金默玉出生时,清朝早已灭亡,父亲爱新觉罗·善耆也不再是高官厚禄的铁帽子王,不仅逃亡到旅顺,还把金壁辉(川岛芳子)送给日本人当养女。
1918年金默玉出生,四岁时父母双双离世了,善耆将她托付给三位年龄最大的姐姐抚养,虽然从未感受到过王府大院的金碧辉煌,但衣食无忧,生活富足,贵族小姐派头十足。
在金默玉的早年生涯里,最让她受不了的就是家中那一套封建礼仪的管束,不仅逢年过节要仪式满满的祭祖,平时还要给长辈行礼作揖,吃饭的时候只能夹面前的菜,常常因为怕失礼而吃不饱,为此金默玉从小就厌倦这种做派,一直渴望自由,能有自己的一片天地。
按照善耆的风格,所有子女都会被送到日本留学,金默玉也不例外,即使等她上学的时候,善耆已经去世很多年了,还是按部就班地被哥哥姐姐们送去了日本。
1937年,操着一口流利日语的金默玉回到旅顺,在经过多年的西方文化输入,金默玉彻底放飞自我,告诉家人,她要做一名女记者或者是歌唱演员。
又因为川岛芳子的影响,给自己剪了个帅气的短发,去照相馆拍照后,因为照片拍得好还被老板洗出来放大,摆在了橱窗,后来恰巧被家中兄长发现如此“不要脸面”的将自己照片公之于众,被痛骂了一顿。
王府长辈也因为她要出门工作的事情,吹胡子瞪眼的训斥她,堂堂王府格格,怎么能出去做这种抛头露面、丢人现眼的工作呢?
在他们心中,女孩就要有女孩的样子,老老实实在家等着和蒙古贵族联姻才是上策。
可金默玉不停,不仅偷偷来到北京,还进了一家日本公司当顾问,薪水颇高。
入职后的金默玉意气风发,烫着摩登短发,描着柳叶眉,穿着碎花旗袍,平时运动项目也是当时最时髦的骑马、打网球,大手大脚的花钱,毫无顾忌。
朋友来商场买东西,金默玉大方地记在自己账上,下班后还不忘请同事吃大餐,每次领工资都是负数,不仅工资都预支完还倒欠公司钱,完全没有金钱概念,可能因为自己上头有十多个哥哥姐姐帮衬着自己,有恃无恐。
1949年解放在即,金默玉的那些哥哥们早已跑到了国外,金默玉不屑与他们同流合污,留在了自己租住的东单四合院里,在她看来那几位名校毕业的哥哥们,除了有大少爷脾气之外一无是处,甚至还有人沾染大烟,将祖产败落光不说,连家人都养活不起。
最后留给金默玉100块钱,金默玉要用这100块钱养活哥哥姐姐的6个孩子,一个保姆和保姆的女儿,谈何容易。
此时已经31岁的金默玉,单身一人撑起了这个九口之家,可向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怎么会懂得如何维持生计呢?
她将家中珍贵的钢琴、地毯、留声机便宜大甩卖,自己昂贵的真皮大衣也被她打包卖出,价钱还不到一件衣服的价格。
能卖的都被不懂行情的她卖光了,九口人依旧揭不开锅,为此金默玉开始织毛衣,三天织一件,换来的钱还不够买次菜,生活狠狠的打击着她。
但她没有放弃,励精图治开始创业,开了一间洗衣坊。
洗衣坊虽然开业了,却因为她总买高级香皂洗衣服,导致挣到的钱还没有肥皂钱多,歇业了。
就这样艰苦的熬到了1952年,哥哥从日本给她寄了些钱,拿着这笔钱在四合院开了一家西餐厅,结果没人喜欢这洋玩意客人寥寥无几,西餐厅又歇业了。
后来经人指点说北京四川人多,有40万,又把西餐厅改成了四川饭馆,这次金默玉的饭馆火起来了,不说恢复到以前大富大贵,至少吃穿不愁了。
两年后饭馆被公私合营,金默玉来到中央编译局做职员,每个月领60块钱工资,日子过得也很滋润。
除了她还是单身这件事。
于是热心人开始给金默玉介绍了个对象,丧偶多年的马万里。
1954年,36岁的金默玉借了件旗袍参加婚礼,那一天她非常高兴,因为她的婚姻是自由的,是自己选择的,而不是被家中长辈安排给了某个蒙古王爷。
可惜,姐姐川岛芳子终究牵连到了金默玉,而金默玉为了不牵连自己的丈夫,在入狱后狠心的和马万里离了婚。
在狱中,她做鞋做玩具,孤独地度过了15年。
15年后,金默玉又遇到了施有为,两人互相温暖互相帮衬,在农场举行了朴素的婚礼仪式,结为夫妻。
1976年,金默玉的身体经过常年的劳作患上了脊椎骨髓炎、腰肌劳损,办了病退。
但不工作工资就会降低,吃穿用度就成了问题,思前想后她决定继续脑力工作,毛遂自荐后得来了新工作。
1992年,已经退休多年的金默玉依旧闲不住,将家中所有的存款拿出买了桌椅、教材,开办了儿童日语班。为了能够让更多孩子学习外语,76岁的她四处演讲,筹集经费办学校,终于1995年,在廊坊正式开办了自己的培训学校。
而这座培训学校,经过多年建设变成了今天的廊坊东方大学城。
2014年5月26日,金默玉因心脏病去世,享年95岁。
与姐姐川岛芳子相比,金默玉的人生轨迹完全和川岛芳子的人生轨迹不同,金默玉的一生都在追随自己内心,即使生活充满磨难,她也在积极的面对,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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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一渔民出海时,捞到一具日本少将尸体,还在他身上,发现一枚刘邦的金印
1942年,渔民高山奎和两个孙女出海时,无意中打捞到一具日本少将的死尸。祖孙三人在死者身上,发现了一枚汉太祖刘邦的金印。
一九四二年,中国东海之滨,一个年迈的身影伴着潮起潮落,日复一日地撒网捕鱼,他就是高山奎。
那一年,高山奎七十三岁,头发花白,满脸风霜。他有两个孙女,分别叫做山玫和山瑰,两人正值花季,却因战乱长期跟随祖父出海,皮肤被晒得黑黝黝的。
某个清晨,天空刚泛起鱼肚白,高山奎便带着孙女们驾舟出海,阳光照在海面上,反射出璀璨的光芒,如同点点星辰。
海风轻拂,波光粼粼中,一艘孤舟破浪而行。正当他们努力抛网捕捞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怪异的波涛声响。
顺着声音望去,海面上似乎漂浮着一团诡异的黑影,山玫眼睛最亮,她第一个发现了不同寻常的踪迹。
“爷爷,你看那边!”她指着一个方向,神情紧张地说道。
高山奎立刻收起网具,用力划船靠近那个黑影,只见一个人形物体在水中载浮载沉。
随着船只的接近,逐渐看清那人穿着日本军人的衣服,显然是一位溺水的日本士兵。高山奎心中五味杂陈,想起自己惨遭不幸的长子,对日本人充满了深深的敌视和仇恨。
但老人的良知不愿轻易地放弃一条生命,他示意两个孙女协助,将那名日本士兵打捞上岸。经过一番抢救,那士兵已无法生还,只留下沉重的静寂和无言的叹息。
高山奎仔细搜查这名士兵的衣物,期望找到能够证明其身份的物品,于是发现了怀中的一块古铜色金印。
这块金印雕工精湛,古意盎然,刻有清晰的汉字——“汉高祖刘邦”六字。
高山奎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中国宝贵的文物,立刻决定将其好好隐藏,以免成为日本人的战利品。他们匆忙返回岸边,不料刚抵达岸边就遇上一位日本军官——久能一郎。
这位军官面色铁青,眼中闪着寒光,他看到地上的日本士兵尸体后,情绪激动地说着一连串日语,显然对高山奎等人的举动感到不满。
高山奎对此毫无办法,他尽力摆手摇头,表明自己并无恶意。久能一郎见状,狠狠瞪了一眼三人,随后摆手让他们离开。
回到家后,高山奎如临大敌,翻箱倒柜地将金印藏于隐秘之处,一再叮嘱孙女切勿泄露风声。
谁知仅一天,整个村落都被日军包围,久能一郎亲自带队将高山奎家围得水泄不通。
面对日军的审问,高山奎拒不透露真相,坚决守护着金印的秘密,他被关押在阴冷阴暗的地牢中,遭受非人的折磨,却始终坚贞不屈。
不久,八路军发动一次奇袭,击溃了日军基地,在混乱中,奄奄一息的高山奎趁机逃离监狱,一心只想找到孙女,确保她们和金印的安全。
历经艰险,高山奎终于在密林深处找到了相依为命的孙女,正准备将金印交给八路军之际,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从树梢跃下,是那位日本军官久能一郎。
眼看孙女们即将暴露,生死攸关之际,高山奎毅然挺身而出,紧紧抱住久能一郎,高声呼喊孙女逃离。
在激烈的斗争中,高山奎英勇地牺牲了,但孙女们成功地携带金印逃离现场。
山瑰和山玫,在一次偶然的相遇中结识了一支游击队,他们了解到这支队伍的使命后,义无反顾地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全力与侵略者的行为作斗争。
在一次重要的任务中,两姐妹成功地将金印安全地送到了目的地,为保卫祖国做出了巨大贡献。
最后,金印没有落入日本人的手中,也没有白白流失,一些金印流入了私人收藏家的手中,一些被陈列在私人收藏馆和博物馆中,还有许多至今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