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55年出生在重庆万盛。1961年5月,我和我的母亲随军,来到了祖国的边陲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勐龙镇,开始了在云南22年的生活和工作。
1962年9月,我在西双版纳东风农场读小学。当时,国民经济正在恢复,社会风气清明正气。在我读二年级的时候,学校组织我们祭扫烈士墓并举行入队仪式。在烈士墓前,我举起了小拳头宣誓:“时刻准备着,做共产主义接班人!”光荣加入了中国少年先锋队。从那时起,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就埋下了对共产主义理想的追求;对祖国由衷热爱的种子,慢慢开始生根发芽了。
我们在祖国的边疆生活,当时的环境还是很艰苦、很恶劣的。上世纪五十年代初,云南刚解放,国民党第8军和第26军残部,逃亡中缅边境,经常到边境和内地来骚扰和破坏,我边防部队随时予以还击。我经常看到父亲所在的边防公安部队,打了胜仗回来,缴获了国民党残匪的装备、美式卡宾枪和固体燃烧物、压缩饼干等战利品。
1970年,我15岁,很多部队的同龄子女都去参军了 。由于各种原因,我没有去成。那一年,我在个旧云锡公司308地质队工作。一个还没有读完初中的孩子,什么也不懂。1972年,单位领导送我和另外两位同事到昆明工学院测量短训班学习了一年,从此以后,我搞了十年大地测绘工作,跑遍了云南的山山水水。
1975年8月份,单位领导又保送我到云南大学数学系测量数学进修班学习,在云南大学读书的一年半时间里,尽管我的基础比较差,但是,我很珍惜这些来之不易的机会,凭着当时年轻,记忆力又好,我不单学好自己从事的专业,也博览群书,打开自己的眼界,提高了自身的修养和素质。在学校里,有位教授对我们说了:“书是你越读越薄,知识是你越积累越多。”
经过不断学习和工作实践,我从一个只会抬标尺的测量工人,最终被考评成为测量技术员。我们年轻的时候,没有电视机,更没有手机,只有和书结伴。国内古典名著小说、唐诗、宋词,无不浏览。国外的世界名著,如高尔基的《母亲》《海燕》等小说,背得滚瓜烂熟。还有《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主人翁保尔·柯察金,都是我们青年人学习的榜样。我在地质队工作,常年在野外生活和工作,环境比较艰苦。但是,我一想到保尔·柯察金,觉得这点苦、这点累算不上什么。当时,我为我们测量队员写了一首《测量队员之歌》:“平块地盘盖住房,两块帆布遮天窗。三脚板上搞计算,四根木桩做层床。午夜静听风雷响,六月似火战骄阳。七颗红心永向党,跋山涉水绘图忙。九九重山找富矿,十里群山红旗扬。同心同德搞四化,前途似锦添新装。”
改革开放后,由于照顾夫妻关系,我从云南调回到重庆南桐矿区搬运站工作,后来又调到万盛区计经委工作 。一到计经委,我就参与了我们区的战略发展规划、人才培训规划,还有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计划第七个五年计划的调研和编制工作。我作为行政管理上的一名新兵,开始了新的学习旅程 ,我抽出时间报考了四川干部管理学院所属的经济管理函授大学,经过三年不懈努力,终于拿到了国家认可的大学文凭。1991年6月,我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 党。
作者 杨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