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鸟都背上了行囊, 落叶都擦上了落霜。 看他们归去, 看他们面色匆忙。 得或这一箭的闲隙, 似要把这天地, 都统统翻场!
下雨, 浅洼变得浑浊, 爱欲被夜晚捆绑。 只余下看不见的红光, 在边缘处勾引, 逐渐, 逼近猖狂。
空荡的空间, 满溢的漫想, 周身有祥和的云, 轻盈地托起我沉重的健康。
掉漆的窗, 涂鸦的墙, 燃烧的纸笔, 酸涩的糖。 一湾一湾, 所有的生命, 都在那沉埋的地底, 安然呼吸, 野蛮生长!
或许你在窃喜着, 但你也该听听了: 百木的落霜正在剥落, 千鸟的神灵已在吟唱。 归者的脚步逐渐近了, 安睡的齿轮慢慢响了。
终于的暂停终于暂停, 正式的开始正在开始。
于是她说, 一个人的秋天, 也就将要在这平凡的日子里 缓缓落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