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锻炼固然很好,就有有点费袜子啊
真的不怕沙雕多,就怕沙雕住一窝
这是谁家孩子,我记得上午刚被打啊
你看这小猫多厉害,我想抱抱它主子
给男友送了条情侣内裤,然后……
骚年,一起嗨呀!
高手啊,还有这招!
给宝宝穿成这样,已经吓哭好几个小姑娘了
加油还没来得及喊
这得多大仇啊,专盯着别人的车轮子
完了,被撩到了
我都不想看了,吓得我是心惊肉跳!
哥们,碰到修电车的地方记得去安装一个挡泥瓦!
美女,需要我的帮忙吗?我很乐意为你服务!
你看你都不是这个级别的硬是要从这里过!
我怎么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脚臭味呢?
你说要你的筷子有什么用?我直接下手不就可以了!
哎哟!有点尴尬,我真的是认错人了!
大爷,你别试了,这刀我不卖你了!
你怎么这样跑啊!怎么和别人的跑姿不一样啊!
我要走了,你们在这玩吧!我太伤心了!
出了这样的事故这到底是谁的责任!
看《知否》的时候,每次看到小公爷纠缠明兰,就很生气。
明兰对他是有好感的,奈何两家人的地位实在相差太悬殊。
她就算是心里有情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她知道郡主娘娘看不上盛府的门第,小公爷根本说服不了他的父母去盛家求亲,所以明兰这边只能一次次地推拒。
小公爷呢,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去纠缠明兰,闹到整个汴京城都在传他们俩的绯闻了,他还不去禀明父母求亲。
在玉清观的时候,明兰的提示都很明显了,男女独处暗室,传扬出去,姑娘家是要连累整个家族毁名节的。
小公爷也总算开了窍,知道要和父母挑明他想求娶明兰的事了。
可他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前不分场合地纠缠明兰也就算了。恳求父母去盛府提亲这么重要的事,他竟然还是不分场合地提。
当我们做一件事,胜算只有一二分的时候,就应该好好谋划谋划,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小公爷倒是谋划了一番了,只是,当郡主带着他到盛府认妹妹时,他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郡主娘娘生日那天,顾家正在办丧事。两家人的祖上沾亲带故,不好在这个时候大办寿宴,只能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听郡主的口气,是有些遗憾的。国公爷答应她,等她过整寿的时候,一定风风光光地过一场,放烟花扎彩灯。
小公爷也很有孝心,说是这个生辰虽然不能大办,但也不能这么简单地糊弄过去。
为此,他特意去樊楼请了大厨回来给郡主做了一桌新式样的菜。
郡主可开心了,更惊喜的是,小公爷还给郡主画了好多画,烧香点茶,挂画插花,他把郡主娘娘的日常生活画成了画,再做成彩灯。
郡主娘娘弯着腰,在两排灯画间来回观赏,激动地热泪盈眶,对着小公爷直感叹:“今日觉得,养你一场,没有白辛苦。”
平日里的郡主,总是冷着一张脸,一副端庄威仪的模样。
只有这一刻,她卸下了郡主的身份,成了一个平凡的母亲,在儿子一片孝心前流露真性情。
小公爷大概觉得自己把郡主哄开心了,气氛也烘托到位了,这个时候提要求,郡主总该答应的。
他说“成家立业”、“修身齐家”,都是要先成了家的,说自己心里有人了,想让国公爷去提亲。
可是他忘了,今天是郡主的生辰,一年才一次的重要日子,她才是唯一的主角。
小公爷花了那么多的心思把郡主感动得不行,结果全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做的铺垫。
郡主前一秒有多激动,这一秒就有多愤怒:“原来你不是真的孝顺,我还洒了两滴眼泪,你骗得我好啊。”
小公爷还解释说为郡主做寿是真心的,就算他是真心的,可他提要求的时机不对,就显得他做寿的目的不单纯,让原本的真心也变了味了。
好比在人家婚礼上,你带着贴心的礼物送去祝福,然后开口就要借十万块。不管新人借不借钱,但凡你开了这个口,就是给新人添堵,也显得你别有用心。
小公爷的这个行为狠狠地伤了郡主娘娘的心,可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错,更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为了让郡主同意这门亲事,他跪在郡主面前许下承诺,只要能娶明兰,下次科考一定会榜上有名,一定会为齐国公府争颜面。
这话听着是不是很奇怪,怎么听都有一点威胁的味道在里面。
潜藏的意思就是:我要是娶不到明兰,就没心思求学上进,下次科考就不一定能中了,二次落地,齐国公府的颜面可就丢尽了。
驸马倒是立马妥协了,同意小公爷娶明兰当个偏房。
但是小公爷一口就给否决了,明兰怎么可以做偏房呢,他要娶明兰做正室的,态度非常坚定。
郡主娘娘本来就很生气了,自己在生辰这一天被宝贝儿子算计了。
如今丈夫退了一步,儿子竟然还得寸进尺。
可郡主生气归生气,不会怪自己的儿子,只会怪明兰,觉得是明兰教唆儿子这样忤逆父母的:“你的盛大姑娘,倒是眼睛长到额头角上了,还看不上了。”
从小那么听话的儿子,在同辈中都是给人做榜样的儿子,如今为了一个女人伤母亲的心,还拿自己的前程作威胁。
那这个媳妇娶进门,当娘的在儿子心里还有地位吗?儿子以后还会不会做出什么自毁前程的事情来?
本来,明兰在郡主眼里只是门不当户不对,被小公爷这番操作下来,明兰给郡主留下的印象也就很差了。
所以,郡主先是稳住了小公爷,回头就带着他到盛府认妹妹去了,当着两家人的面,彻底堵了他和明兰的姻缘。
可惜,小公爷这个小傻瓜,把认妹妹的南珠放到明兰的手中时,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