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之虎 |
2021-06-10 08:40 |
说起中国的峡谷 每个人的脑海里 都会浮现出一连串熟悉的名字 长达193km 的 长江三峡 曾令无数文人墨客流连忘返 (长江三峡 西陵峡,摄影师@魏启扬 ) ▼
山势险峻、气势恢宏的 太行山峡谷群 曾是古人翻山越岭的交通要道 (请横屏观看,河南林州太行山大峡谷,摄影师@付有良) ▼
在南迦巴瓦峰脚下画出美丽曲线的 雅鲁藏布大峡谷 则以504.6km的长度和超过6000m的深度 跻身世界规模最大峡谷行列 (南迦巴瓦峰和雅鲁藏布大峡谷,摄影师@ 高一蒙 ) ▼
中国是一个多山的国家 与之相对的则是数不胜数的峡谷 它们在960万平方千米的土地上广泛分布 让中国成为世界上 峡谷景观最出众的国家之一 (中国主要知名峡谷分布图,制图@郑艺/星球研究所 ) ▼
是什么力量 塑造了如此众多的峡谷? 01 河流的创造 峡谷 是河流的创造 是 持续下切的河流 与 不断抬升的大地 相互碰撞的产物 然而 诞生之初的峡谷 远不如人们想象中那么波澜壮阔 在黑龙江漠河市 黑龙江 弯出夸张的“Ω”形 人称“ 龙江第一湾” (请横屏观看,黑龙江漠河的龙江第一湾,图源@视觉中国) ▼
或许很难让人相信 这样一条蜿蜒的河流 可能正孕育着一个全新的峡谷 平静的水面以下 河水裹挟砂石 磨损、切割底部岩石 使河床不断加深 河流整体 嵌入地表以下数十米 如果大兴安岭地区继续抬升 黑龙江会保持目前状态继续下切 产生深度更大的 峡谷 这种先有平原河流 后因地表抬升、河流下切而产生的谷地 被称作先成河峡谷 (先成河峡谷形成示意图,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
在最近的1亿多年里 受板块运动的综合影响 中国陆地的大部分区域 抬升为山地和丘陵 众多曾流淌 在此 的河流 纷纷下切加深 形成各式各样的先成河峡谷 在华北 太行山和燕山缓慢抬升 拒马河、永定河、滹沱河等 将先成河峡谷刻进群山 (河北涞水县野三坡风景区的拒马河峡谷,摄影师) ▼
在南北方的交界处 秦岭快速抬升 汉江及其支流 切入群山 陕西安康旬阳市的“太极城” 得名于太极图一般的先成河峡谷 (陕西安康旬阳市的旬 河峡谷,旬河向右汇入汉江,摄影师@杨文忠) ▼
在华南 南方丘陵长期处于抬升状态 珠江的几条大支流 切割地表 形成包括三榕峡、大鼎峡、羚羊峡在内的 众多先成河峡谷 (请横屏观看,广东肇庆西江羚羊峡,摄影师@吴勇强) ▼
在西北 发源于天山的渭干河 切穿荒凉的山地 留下弯曲的先成河峡谷后 最终汇入塔里木河 (塔里木盆地北缘的渭干河切穿却勒塔格山,摄影师@仇梦晗) ▼
在西南 四川盆地及其周围山地长期抬升 以嘉陵江为代表的一系列河流 形成大量先成河峡谷 其中位于重庆的 沥鼻峡、温塘峡、观音峡 人称“嘉陵江小三峡” (重庆嘉陵江小三峡,图片由吴祥鸿提供,标注@谢禹涵/星球研究所) ▼
由此上溯 嘉陵江及其支流在丘陵间的峡谷里奔流 南充、遂宁、广元 阆中、昭化等城镇 都建立在先成河峡谷中的宽阔处 ( 请横屏观看,四川阆中古城及附近丘陵,摄影师@沈 龙泉) ▼
而在秦岭南坡的一些地区 嘉陵江峡谷在 横 向上的变化更加突出 江水不断侵蚀凹岸的山体 使河道在横向扩宽 同时将泥沙堆积在凸岸 这一现象意味着山体抬升减慢甚至静止 (甘肃陇南徽县嘉陵江峡谷,江水自图片上方向 下方流淌,摄影师@杨文忠,标注@汉青/星球研究所) ▼
等到山体再度快速抬升 河流下切重新变快时 先前堆积的泥沙及河底重新受到切割 在先成河峡谷的两岸 形成一种叫做“阶地”的景观 (请横屏观看, 雅鲁藏布江峡谷索松村段的阶地景观,摄影师@贾纪谦,标注@汉青/星球研究所) ▼
阶地 是峡谷两岸山坡上的台阶状地貌 是在连续出现的抬升期和静止期里 山区河流不断改造峡谷的产物 见证了 大地的间歇式 抬升 (峡谷阶地成因示意图,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
它们提供了肥沃的河流泥沙 和远高于河面的海拔 为人类的生存发展 创造了有利条件 (澜沧江峡谷阶地上的农田和村落, 摄影师@李小糖,标注@汉青/星球研究所) ▼
至此 河流以加深和加宽两种基本方式 创造着峡谷 而在河流的创造之外 持续抬升的大地 还在宏观的层面上产生助力 创造出更加丰富的峡谷景观 02 大地的助力 在中国西南部 的喀斯特地貌区 常有一种形状独特的峡谷 深深地嵌入碳酸盐岩群山 如同“大地之缝” 被称作地缝式喀斯特峡谷 (贵州兴义马岭河峡谷是一个喀斯特地缝峡谷,摄影师@笑飞雪) ▼
喀斯特地貌区的岩石 主要由碳酸钙组成 这些岩石 会被水中的二氧化碳溶蚀 使河流的下切速度更快 很快就形成深邃狭窄的“地缝” (重庆武隆黄莺大峡谷,摄影师@胡兴波) ▼
重庆奉节有着 全世界 长度最大、峡谷密度最大 形态最典型的地缝式喀斯特峡谷群 其中天井峡地缝尤为典型 (天井峡地缝内部景观,摄影师@黄雪峰) ▼
更为特殊的是 天井峡底部的河流 已 转入地下流淌 成为地下暗河 (喀斯特地缝峡谷成因示意图,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
地下暗河 有时会遇到悬崖 化身瀑布 (湖北恩施清江蝴蝶泉,两条瀑布分别对应谷底河流和地下暗河,摄影师,标注@汉青/星球研究所) ▼
更多的时候 暗河 制造出大量地下溶洞 当一连串溶洞的顶部发生坍塌 形成若干个彼此连接的天坑 同样构成了大型喀斯特峡谷 (重庆武隆天坑峡谷,天坑之间由天生桥隔开,峡谷底部是重见天日的河流,摄影师@陈小羊) ▼
暗河自此重见天日 继续在峰林和峰丛间流淌 冲刷和溶蚀出 规模更大的峡谷 给中国西南喀斯特地貌区 点缀上一抹柔和与秀美 (请横屏观看, 广西桂林阳朔漓江峡谷,摄影师@何旭龙 ) ▼
如果说岩石内在的化学性质 参与创造了中国最秀美的峡谷 那么岩石受外力破碎产生的断裂带 则常参与塑造 最雄伟的峡谷 距今6500万年以 来 印度洋板块与亚欧板块剧烈碰撞 青藏高原逐渐抬升的过程中 巨大的力量撕裂大地 在青藏高原及其周边 形成了延绵数百上千千米的 超级断裂带 (青藏高原东南部地形及大型断裂示意图,制图@郑艺/星球研究所) ▼
流水沿着一部分断裂带 汇聚 形成 超级江河 江河不断下切形成超级峡谷 从而诞生了中国最壮观的峡谷群 在南迦巴瓦峰脚下 若干断裂带彼此相连 绕着雪山转了一个大弯 雅鲁藏布江从中流过 塑造出全球最长、最深的陆上峡谷之一 雅鲁藏布大峡谷 (高空俯瞰雅鲁藏布大峡谷,摄影师 ) ▼
在横断山脉腹地 若干条断裂带近似平行排列 引导怒江、澜沧江、金沙江 形成三条深度巨大的峡谷 包括怒江大峡谷 (怒江第一湾,摄影师@崔永江) ▼
澜沧江大峡谷 (西藏芒康盐井乡澜沧江大峡谷,摄影师@胡澍) ▼
和金沙江大峡谷 共同组成举世闻名的 三江并流 (请横屏观看,金沙江第一湾的峡谷,摄影师@崔永江) ▼
在这些雄伟的高山深峡中 也隐藏着数不清的狭小阶地 它们像是峡谷中的明珠 养育了一个个家园 (四川雅砻江峡谷中的雅江县城,摄影师@见书) ▼
这些断裂带上的大峡谷 将中国峡谷的壮阔 推向高潮 但这并不是峡谷故事的全部 当我们的目光继续上溯 投向地表抬升更加剧烈的江河源头 这里还有怎样的精彩? 03 江河之源 中国大地上的江河 至少有着两种不同的源头 从而形成两类不同的峡谷体系 在海拔较低的山地和丘陵区 降水沿坡面汇聚 沿途裹挟泥沙石块冲刷山坡 形成规模不等的沟槽 被称作沟谷地貌 (辽宁凤凰山花岗岩山坡上的沟谷,图源@汇图网) ▼
中国北方的黄土高原 有着极为壮观的沟谷景观 它们的规模大小不一 从宽度和深度仅有数米的 小型细沟和浅沟 (甘肃黄土高原沟谷景观,摄影师@滕洪亮,标注@汉青/星球研究所) ▼
到宽度和深度达数十米 长度可达数千米的 大型切沟和冲沟 (雪后的黄土高原上,树枝状的沟谷格外清晰,摄影师@吴玮) ▼
它们遵循着由小到大的演变规律 在雨水和雪水的冲刷下 形成复杂的沟谷网络 (沟谷地貌演变示意图,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
最终将高原切割得支离破碎 产生千沟万壑的景观 (甘肃 皋 兰 黄土高 原航拍,摄影师@ 何旭龙 ) ▼
在地貌学的概念里 峡谷底部存在常年流水 而沟谷则由间歇水流反复冲刷形成 底部没有稳定河流 本着这一区别 一些网红“峡谷”的真面目 其实是规模较大的沟谷 陕西延安的“雨岔大峡谷” 底部没有稳定河流 只有山洪留下的积水、砂石 说明它是山洪反复冲刷产生的沟谷 (陕西延安雨岔大峡谷,底部白色物质是积水结成的冰,摄影师@ 李源) ▼
在狭窄谷壁 的 高处 有时可见卡住的枯木 它们标志着山洪曾经达到的高度 可见其势之烈 (雨岔大峡谷里,强烈山洪将枯木卡在岩壁之间,摄影师@石耀臣) ▼
新疆库车的“天山 神秘 大峡谷 ” 有着更大的规模 但谷底也没有稳定的河流 同样只是一个巨大的沟谷 (新疆库车天山 神 秘 大峡谷 底部没有常年河流 ,同样是规模巨大的沟谷 ,摄影师@ 蒋涵 ) ▼
从高空俯瞰时 恢弘的沟谷网络刻进红褐色山体 它们是季节性雨雪 雕琢山坡的结果 (高空俯瞰天山 神秘 大峡谷,摄影师@ 李 珩 ) ▼
只有当沟谷继续下切 触及区域地下水的时候 水流才能源源不断地流出 形成稳定的河流 (沟谷加深产生溪流示意图,制图@汉青/星球研究所) ▼
至此 沟谷转变为河流源头 遍布中国中低海拔的山地和丘陵 为江河赋予生命 (积雪的秦岭,雪水冲刷而成的沟谷孕育河流,摄影师@刘忠文) ▼
河流从沟谷起源奔向远方 在群山中切出峡谷 并继续从峡谷两侧的沟谷里 汇聚来水 (请横屏观看,金沙江峡谷两侧山体上的沟谷,摄影师@陈小羊) ▼
以这样的方式 一个庞大的沟谷-河流-峡谷体系 出现在大地上 引导江河百川通向大海 (沟谷-河流-峡谷体系示意图,制图@郑伯容/星球研究所) ▼
但这个体系并不完整 在大地抬升极其强烈的中国西部 那些直冲天际的山峰和高原之上 还有一个被冰雪统治 的世界 ( 贡嘎雪山周围的冰川与峡谷,摄影师@向文军 ) ▼
冰川如凝固的河流一般 沿着高山周围的沟谷和峡谷向下流淌 碾碎岩石、重塑谷地 (昆仑山的山谷冰川景观,摄影师@仇梦晗) ▼
当气候转暖 冰川消融退缩 底部宽阔 的 U形谷 被遗留在雪山深处 (冰川U形谷形成示意图,制图@王朝阳&张靖/星球研究所) ▼
冰川融水汇成溪流 沿着U形谷流淌、下切 (枪勇冰川下的强宁错冰碛湖和溪流,摄影师@李珩 ) ▼
继续将U形谷 改造为“V“字形的河流峡谷 (来古冰川融水形成溪流,将冰川U形谷改造为“V”形峡谷,摄影师 ) ▼
逐渐构建出 一个完整的 冰川-沟谷-河流-峡谷体系 (冰川-沟谷-河流-峡谷体系示意图,制图@郑伯容/星球研究所) ▼
新疆天山 为这样一个庞大的体系 提供了一个经典的微缩案例 在海拔7000米以上的天山之巅 冰川融水流淌在U形谷里 汇聚成凌乱的溪流 (新疆天山 博格达峰下的冰川谷和河流峡谷,摄影师@赣州 七爷) ▼
溪流 沿途接纳源于沟谷的流水 汇集成大型河流 切割群山形成峡谷 并最终冲出谷口 将泥沙堆积在山麓 形成连绵的冲积扇群 (新疆天山的雪山、冰川、沟谷、峡谷和冲积扇群,摄影师@陆雨春) ▼
天山的抬升仍在继续 河流仍在快速下切 在山前形成深邃的先成河峡谷 (请横屏观看,新疆安集海大峡谷,摄影师@崔华明) ▼
在这些峡谷的侧壁 平整的阶地引人注目 记载了天山间歇抬升的历史 也记载了峡谷间歇加深的历史 (新疆 独 山子大峡谷两侧的阶地,摄影师 ) ▼
峡谷两岸除了形成连续阶地 也不断被降水冲刷 产生了密集的沟谷群 ( 独山子大峡谷侧壁的密集沟谷,摄影师 ) ▼
降水在沟谷里汇聚 于末端汇入峡谷河流 (新疆 独山子大峡谷侧壁的沟谷体系,摄影师 ) ▼
终于 来自冰川的融水 和来自云端的降水 在不断抬升的天山脚下 创造出一个 冰川-沟谷-河流-峡谷体系 (请横屏观看,天山北麓冲积扇峡谷群,制图@郑艺/星球研究所) ▼
这个体系贯通了山上与山下 但天山本身 仍是横亘在南北疆之间的分水岭 分开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面对分水岭的终极阻碍 峡谷 还能继续贯通吗? 04 贯通大地 长江与黄河 为我们提供了肯定的答案 1亿多年前 巫山 曾是古老的分水岭 分开了东部的古长江和西部的古川江 但随着两条河流的源头不断切割山体 最终贯通分水岭 (请横屏观看,长江三峡贯通示意,贯穿的时间仍有较大争议,跨度从距今千万年至数十万年不等;制图@郑伯容&风沉郁&陈志浩/星球研究所) ▼
两江在峡谷里合二为一 长江三峡 应运而生 (重庆奉节夔 [ kuí ] 门是三峡的起点,近景为白帝城,摄影师@李琼) ▼
在长江上游 无数大小分水岭也被贯通 形成难以计数的峡谷 使长江最终上溯到青藏高原 造就了 滚滚长江东逝水 (金沙江虎跳峡,摄影师@卢文) ▼
不同于长江 黄河的前身 是若干个 湖泊 水系 它们被许多 古 分水岭阻隔 黄土高原东部山岭就曾是其中之一 当它终被贯通时 形成了气势恢宏的 晋陕大峡谷 (黄河晋陕大峡谷,摄影师@许兆超) ▼
在黄河上游 贯通的 力量 同样 大显身手 原本被分水岭阻隔的那些古湖水系 也被河流峡谷一一贯通 散乱的水系整合成一条大河 这才有了黄河之水天上来 (黄河龙羊峡及龙羊峡水库,摄影师@李珩) ▼
在中国大地演变的历史中 沟谷和 峡谷 孕育并助力河流贯通大地 而当人类走进峡谷 又 进一步丰富了 峡谷的内涵 在纵向上 峡谷是群山中的陆上通道 无数商旅和军队穿梭其中 无数雄关险隘亦隐藏其间 激荡出金戈铁马的豪迈 (太行八陉之一的北京军都大峡谷,居庸关长城横亘其间,是古代重要军事关隘,摄影师@Greatwj) ▼
峡谷也是重要的 航运通道 轻舟穿过万重山 将财富和货物 通达四方 (请横屏观看,长江三峡西陵峡 ,摄影师@王正坤) ▼
但 峡谷 也 阻断交通 带来与世隔绝 创造出相对闭塞的小环境 ( 河南林州太行山大峡谷里的村落,摄影师@李建斌) ▼
千百年来 逃避战火、寻找新家园的人们 沿着峡谷 迁 入深山 在峡谷两侧的山坡或阶地上 建设起一个个世外桃源 (云南昭通关河峡谷里的盐津县,摄影师 ) ▼
为了与外界沟通 生活在峡谷里的人们 创造出多种交通方式 例如滑索 ( 怒江峡谷里的溜索桥,摄影 师@张伊华) ▼
挂壁公路等 ( 太行山挂壁公路,摄影师@朱金华 ) ▼
如今 人们借助科技的力量 遇谷搭桥、 逢山开洞 ( 山西省晋城市泽州县的太行山里, 仙神河大桥穿越峡谷,摄影师 @赵亚平 ) ▼
公路和铁路沿着峡谷前行 通向 崇山峻岭中 的家园 (新疆伊犁果子沟大桥,摄影师@赖宇宁) ▼
亿万年来的大地贯通 与千百年里的文明贯通 就这样 交织在一起 这就是中国的峡谷 丰富、壮美、无与伦比的 深切地带 ( 西藏林芝波密桃花谷,摄影师 ) ▼
本文创作团队 主笔:云舞空城 编辑:所长 图片:今山 地图:郑艺 设计:汉青&郑伯容 审校:风子&丁昊 封面摄影师:任桂灵 本文主要参考文献 可滑动查看 [1] 方石. 松辽盆地与大兴安岭中新生代盆山耦合研究[D]. 吉林大学, 2003. [2] 舒良树. 普通地质学[M]. 地质出版社, 2010. [3] 刘芬良, 高红山, 李宗盟,等. 金沙江巧家—蒙姑段的阶地发育与河谷地貌演化[J]. 地理学报, 2020, v.75(05):209-219. [4] 张斌, 艾南山, 黄正文,等. 中国嘉陵江河曲的形态与成因[J]. 科学通报, 2007, 052(022):2671-2682. [5] 邱维理, 张家富, 周力平,等. 山西河曲黄河阶地序列初步研究[J]. 第四纪研究, 2008, 28(4):544-552. [6] 刘尚仁. 粤西河流阶地的分布与特征[J]. 热带地理, 2007, 27(001):6-10. [7] 陈伟海, 朱学稳, 朱德浩,等. 重庆奉节天坑地缝喀斯特地质遗迹及发育演化[J]. 山地学报, 2004, 22(1):22-22. [8] 韦跃龙, 李成展, 陈伟海,等. 重庆奉节天坑地缝景区喀斯特景观特征及其形成演化分析[J]. 地球学报, 2019(5). [9] Lin C, Peng M, Tan H, et al. Crustal structure beneath Namche Barwa, eastern Himalayan syntaxis: New insights from three‐dimensional magnetotelluric imaging[J]. Journal of Geophysical Research: Solid Earth, 2017, 122(7): 5082-5100. [10] M. Singh and A. Kumar, "Active Deformation Measurements at Mishmi Complex of Eastern Himalayan Syntaxi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Geosciences, Vol. 4 No. 4, 2013, pp. 746-758. [11] 常祖峰, 常昊, 臧阳,等. 维西—乔后断裂新活动特征及其与红河断裂的关系[J]. 地质力学学报, 2016, 22(003):517-530. [12] 张致伟, 程万正, 阮祥,等. 汶川8.0级地震前龙门山断裂带的地震活动性和构造应力场特征[J]. 地震学报, 2009. [13] 吴淑芳, 刘勃洋, 雷琪,等. 基于三维重建技术的坡面细沟侵蚀演变过程研究[J]. 农业工程学报, 2019, 035(009):114-120. [14] 罗泽华. 黄土地区沟谷系统特征及其致灾效应研究[D]. 兰州大学, 2016. [15] 伍永秋,刘宝元. 切沟、切沟侵蚀与预报[J]. 应用基础与工程科学学报, 2000, 08(2):134-142. [16] 刘宝元, 杨扬, 陆绍娟. 几个常用土壤侵蚀术语辨析及其生产实践意义[J]. 中国水土保持科学, 2018, 016(001):9-16. [17] 陈永宗. 黄河中游黄土丘陵区的沟谷类型[J]. 地理科学, 1984(04):35-41. [18] 刘南威. 自然地理学-第三版[M]. 科学出版社, 2014. [19] 查方勇, 郭威, 罗乾周,等. 鄂尔多斯盆地(陕西)丹霞地貌景观资源初步调查[C]// 中国地质学会旅游地学与地质公园研究分会第32届年会暨铜仁市地质公园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旅游地学论文集第二十四集). 2017. [20] 任舫. 龙虎山地质公园丹霞地貌成因模式研究[D]. 中国地质大学(北京), 2009. [21] 杨望暾. 鄂尔多斯盆地西南缘丹霞地貌形成机制研究[D]. 长安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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