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味》和战争中的人比,没有枪炮就是天堂;和残疾、病苦、绝症的人比,一副完整、自如的身体就是神;和临刑坐牢的人比,自由是任何代价也换不来的;和亏心丧良的人比,坦然清洁到老是无比的美好;和死亡比,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奇迹。所以,一个赤条条两手空空的人,是天堂里的神、是无价之宝的自由、是无比美好的奇迹。工作、艺术、生活,感情,等等,加在一起,是这个人走路的脚印而已。是这个神、唱歌的回响而已。深浅泥泞,它们只是人生的一些痕迹。苦辣酸甜,它们只是人的一些趣味。让它们永远的,成为趣味吧。
《世界的样子》我不是物理学家,但我知道一个大秘密:世界的样子。我们居住的世界,是一个杂乱的空房间。我们是屋里唯一的一盏灯。我们明亮,看看周围,屋子好明亮;我们暗,屋子昏暗;我们关了,屋子黑了。让心永远亮着吧。
《泉》(节选)我们供养诗人贩夫杀人者与被杀者得与失在水的世界里只是流动着迁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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