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sd999999 |
2013-03-17 15:11 |
没来由的又想念起南湖来——这不是剽窃史铁生老先生的想念地坛,然而当想念南湖这四个字确确实实地从脑海里传递到指尖上的时候,我仍是吃了一惊。或许这其中有着某种联系吧,姑且不去揣测。这样的标题是因为我仿佛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了,所以当她又一次在角落向我招手,或者说我又一次瞥见角落里的她的时候,还依稀记得温暖的阳光,当然在这个时节是并不常有的。
有些想念的东西适合珍藏,有些珍藏的东西适合遗忘,有些遗忘的东西适合邂逅,有些邂逅的东西适合品尝。我从不害怕这之间会走了多少路,也从不害怕这之间会有多少彷徨,因为有些东西只有再次回到你身边的时候,你才会更加真实地发现它们弥足珍贵。遗憾的只是并非所有弥足珍贵的东西都会去而复返,那么就且将这些东西交给记忆珍藏,再交给时间遗忘。
让我感到很幸运地,南湖却一直在那里。要知道,这世上肯等的并不多,譬如火车或轮渡,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缺席而改变计划,又譬如时间,不会因为经济萧条或战争而改变步伐。孩子们追逐着蝴蝶,蝴蝶却飞向花草,花草们注视着流云,流云却徘徊在蓝天。我一直以为流逝的必然属于过去和未来,就像生命;而永恒的必然属于现在,就像苍穹。
当然,南湖也属于现在,只不过她是依赖于流逝的永恒罢了,这算不得真正的永恒,然而真正永恒的东西也就无需珍藏,更无需邂逅,这又是一个可笑的矛盾。就好像我,本来以为不会再想起南湖,却又越发想念。又或许南湖早已破败,而站在那里的,是水中的时光的倒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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