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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蒙

2010-03-26 02:26

引：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到底是命运使然还是我的灵魂在扭曲……
——小北

小北算是我一个朋友吧，也可能是他唯一的一个朋友，不过我对他的了解也仅仅是那么一点点。

他不是那种油头粉面的帅哥，但绝对是放在人群里能够轻易别人发现。一米八三的身高，面色微黑显得很健康，犀利的短发黝黑明亮，高挺的鼻子，虎目剑眉，用销售行业里的术语应该属于亲和力超强的那种人。可他的性格却一点亲和力都没有，而是非常的自闭。更加奇怪的是在我们这个帅哥不多，雌性荷尔蒙却满天飞的校园里，他竟然没有过一个女朋友，这也一度被寝室的其他人视为GAY而敬而远之，也我还能和他说上几句话，我也不是GAY，只是对另类的事物好奇心很强而已。小北还有一个习惯，除了上课之外没个周末都要回家（后来我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以说在学校里能看见他的次数甚至都没有校长多。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生命最后一段时间，却把自己内心隐藏得最深的一段话说给了我听。使我心到现在还沉甸甸的……

大学毕业后，小北在一家健身中心做教练，不过小北没做多久就因为不爱和会员沟通业绩不好被辞退了。哦对了，需要解释一下，我们是XX体育学院的同窗。

后来小北在S市又找了一份工作，也就近在单位附近租了一间房，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事也许我也就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了，仅仅是同窗过而已。
2007年，小北上班有一段时间了，平时也没什么固定的工作，主要都是送送文件什么的。

一天，小北正在办公室看书，正投入时，老板随风而至，吓得小北一哆嗦。
“呵呵，怕什么，我又没规定不许看书。走，陪我去见一个客户，你的任务就是吃，喝不喝酒随你！”
“哦！”小北没怎么在意，陪老板应酬很正常，今天他的助理请假了，叫他去应该也临时应付一下吧。
不久，小北随老板出现在S市KBSJ饭店门口，由于第一次和老板出来应酬，小北显得很紧张，只是乖乖地站在老板身后。不一会，一辆红色路虎停在他们身边，老板迅速迎了上去，满脸媚笑地打开车门，接下来一位35岁左右，穿着时尚的妇人。这时如果我在他们身边的话一定会发现，小北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您好，林小姐，您能来我实在太高兴了……
您好，李总，真不好意思叫你们等着这么久，路上有点堵车……
这时少妇也注意到了小北，当小北看见她那双眼睛时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李总，这位是？
哦，忘了介绍了，他是我的助理，叫他小北就可以了。
你好，小北。此时少妇居然主动伸出手来和小北打招呼，看得旁边的老板好个羡慕。
她的手指很长，皮肤也很好。出于礼貌，小北轻轻握了一下林小姐的手，你好。

平时总听见其他同事说老板很抠门，没想到今天的酒席却弄得这么讲究，三个人吃饭而已，却摆了一大桌子菜。小北自然猜到，这位林小姐（说大姐更恰当一点）应该大有来头，可能是要和公司搞什么合作。
果然，老板敬了几杯酒之后就谈到了公事上，林小姐也不避讳，有一句没一句地应和着，只是不谈什么时候签约的事。小北只是默默听着，由于害怕一会老板喝酒之后开不了车，小北只要了一杯饮料。

李总，你们这位小北助理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啊。而且一杯酒也不喝，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喝酒么？呵呵……

哦，不好……小北还没把“意思”两个字说出来，就被老板一个眼神给吓回去了。
对啊，小北你怎么不喝酒啊，来的时候不是说今天咱们不开车回去了么？来来来，陪林总喝点吧。可以说每一个老板都不是白给的，这位林总从见到看见小北就时不时地看他一眼，老板这点察言观色的能力都没有的话也不可能自己开公司了。

小北只能遵命了，何况对方是个女的，就算在能喝酒她也喝了不少了，脸都微红了。小北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就这样，随着小北的加入气氛也轻松多了，老板这只老狐狸也就再也没谈及公事，张家长李家短的天南海北聊得甚是愉快，由于酒精的作用小北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而且让老板高兴得合不拢嘴的是小北和这位林小姐竟然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健身。小北做过健身教练，从那副身材就能看出来。而林总这样年龄的人还能保持青春靓丽，除了有钱买化妆品之外保持锻炼则是另外一个秘诀。

随后，小北和林总就谈起了健身，小北之所以这么诲人不倦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老板要和人家合作，自己能表现就尽量表现吧，反正在公司还没有什么优异的表现。但是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小北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才肯说给我听的，他有一个难以启齿的怪癖。

看时间不早了，林总提出回去休息的请求。老板也觉得聊得差不多了，高兴地答应了。出门时，老板交给小北一个任务，就是打的送林小姐回酒店休息。而他自己指不定又跑那个老婆的被窝里去了。小北也没什么反对的，至少从林小姐那苹果般的脸上可以看出来，她有点醉了，而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和他喝得比较多，要不然以一个久经沙场的老板来说，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就醉呢？
出租车到达WH酒店时已经临近半夜，小北刚要和林小姐道别。“上去喝杯咖啡么？再陪我聊一会？刚才你老板在旁边，我见你也没有说太多，给老板留着面子呢吧！”

呃……好吧。对于这种要求，只要是个男人基本都会答应，何况小北的内心是十分想上去的。
进入林总预定的房间后，小北并没有显得太拘谨，大方地在沙发上做了下来。林总看在眼里，只是微微笑了一下。
“正式认识一下，我叫林雨琪（化名），北京XX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你呢？你不会是姓小吧。”
看着林雨琪伸过来的手，小北笑了笑，百家姓里有“小”这个姓氏么？呵呵，不过也差不多，我姓“肖”叫肖雪。
“很男人的名字啊，”“你的名字也很女人啊。”
哈哈……在没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情况下，两个人聊天没有任何忌讳，也放松了许多。

小北又和她聊了很多，也知道了林雨琪许多事情。她今年35岁，和丈夫5年前离婚，现在的企业也是和他丈夫打官司赢回来的，应该算个女企业家吧。当听到她和丈夫离异时，心里狠狠地悸动了一下，不过脸上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小北自然也告诉她许多自己的信息。
“像你这样优秀的男生怎么没有女朋友啊？”
“我哪优秀了啊？”小北边喝着咖啡边回答。
突然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气氛一时间冷了下来，小北默默地喝着咖啡，感觉有半个小时那么久了，其实才是几分钟而已。
“晚上留下来陪我好吗？”林雨琪突然问了一句。

小北自然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事情到了这一步，小北也想过，但也仅仅是在心里。林雨琪用这么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打破两个人之间的尴尬，小北真的很想。虽然他脑子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这是不正常的关系，你今年才24岁，她都那么大了。”可是这句忠告真的管用么？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要不也不会出现后边的事情了。沉默片刻后，小北还是违心地说了一句不疼不痒的话，我们年龄差距很大，不太合适吧！
这种傻瓜都能明白的话林雨琪自然也没太在意，“呵呵，我先去洗个澡，你等我一会。”
小北没有回答，只是将杯里冒着热气的咖啡狠狠地喝了下去，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地。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此时小北还自己幽了一默：“女人洗澡麻烦点很正常，沟沟坎坎的洗起来当然费劲喽！”
不知不觉小北开始幻想一会将要发生的事情……
“喂，想什么呢？帮我把毛巾拿来。”
看着林雨琪从浴室里伸出的湿漉漉的头时，小北呆住了。不过还算没太丢人，马上就回过神来，“这么老套的招式也用？”其实往往就是这种再老套不过的招式才最容易使男人欲罢不能。
“你也去冲个澡吧，一身酒味！”林雨琪用着小女人的娇嗔喊着小北，这种娇滴滴的语气和她的年龄及其不符，可是在小北眼里却是那样的醉人。“恩！知道了！”

后来的事情不用我说也很明了了……

就这样，北京XX科技公司顺利和小北的老板签约，老板对小北的表现也赞赏有加，又是升职又是加薪。至于老板知不知道小北和林雨琪之间的事就不得而知了，也不重要。

小北和林雨琪就这样秘密联系着，林雨琪此后经常借口来谈公事“顺便”和小北约会。当我听到这些时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堂堂北京XX公司老总怎么可能对一个东北小子这般青睐，甚至还主动献身，关系正常与不正常先不讨论。仅仅是这件事情就很难叫人理解，但是我从林雨琪的一句话里似乎能理解到一些。她是这样对小北说的：“我对你的第一印象很好，好像早就认识了那样。如果我是一个男人，我们一定会成为很好很好的朋友，可是我是一个女人，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离我这么近……”
如果仅仅有这些，也不值得一写了，女老板和年轻力壮小伙的风韵之事在在这个世界上不算什么新闻。
接着发生的事情才让我体会到小北的内心竟然是这样的不可理喻……

本来一切都顺利地进行着，可是二人的关系还是没能逃出“纸包不住火”这句至理名言。前文已经提到了，大学时小北就经常回家，现在也不例外。巧合的是，小北的母亲也是一位年近四十却颇有韵味的那一类女人，而且小北的父母很早就离异，可以说小北对母亲的过于依赖也是造成他这种恋母情节的重要原因。只是内心的欲火再强烈也永远无法越过道德的鸿沟，即使有那种乱伦的想法也早早被小北扼杀在脑海里。毕竟，他还是人，不是禽兽！

2008年，一个周末小北回老家休息。由于一条忘记删除的短信，小北的母亲知道了他们和林雨琪的事，再三逼问下也知道了林雨琪是何许人也。肖母大发雷霆，并痛斥了小北这种畸形甚至变态的行为。小北对母亲自然是无比尊敬，就算林雨琪的能力再大也不能取代母亲的地位。于是小北在母亲面前发誓，两人就此断了……
肖母也亲自和小北的上级请了假，老板自然不会说什么，他对小北一直都很照顾的。就这样，小北在家被母亲教育了近两个月。见小北悔悟，才同意他重新回到S市上班。回到S市小北有种春回大地万物复苏的喜悦感，心里自然也随着春风长了草。感情这种东西就是这样，在一起时每周见一面会很珍惜，平时睡得也踏实，一旦分手，每天都彻夜难眠。小北也不例外。无尽的思念充斥着内心，但是又真的不敢再让母亲失望，小北在煎熬着。本以为时间久了会好起来，可意外再次出现。

自从上次和林雨琪谈合作成功之后老板每次谈生意都要带着小北，自己能谈则谈，谈不下来就排小北上场，屡试不爽。而这一次谈客户带来的一连串后果，是小北怎么也没有预料到的……

2008年5月，也是小北真正堕落的开始……

小北单位这段时间正在和广州的一个企业搞一个项目，老板听说这个企业的总经理也喜欢健身时已经胸有成竹了。小北那套健身方法和这个活体样本摆在这里，软硬件超一流说服力还是很强的，谈得也比较顺利。不过这个经理有一个坏毛病——好色。
第一次来北方，又早就听说北方的女孩如何如何好，酒桌上自然毫不忌讳地提出了找女人这个要求。一听这个要求，老板和小北大眼瞪小眼对望着，半天没说话。

“哈哈，你俩不是吧。没找过女人？太丢人了吧！”老板肯定是找过的，此时老板想的是如果不答应他这个合同会不会泡汤，而看小北那一眼的原因据小北自己说当时老板的眼神里带着些许恳求。这也很正常，将军的不良记录是不会被士兵知道的，除非士兵跟着将军一起不良。不是有那句话么？人生有三大生死关系：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娼，一起扛过枪。为了公司的利益，老板决定再“英勇就义”一次，小北为了日后不被老板穿小鞋，也就义了。以我对小北的了解，他不是那种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次出格小北说的理由也够充分了，如果他不去，日后在公司的地位肯定会动摇。何况由于林雨琪的原因，小北确实已经很久没有过那种生活了。

推开XX足疗城的门时，小北有种到了夏威夷的感觉，花花绿绿的目不暇接。老板交代了几句就迅速点了一只蝴蝶飞走了。那位广州来的衰哥也没跟谁客气，点了两只蝴蝶飞走了。和他们相比，小北的相貌和身材都是上等货，小姐们也纷纷投来了期盼的目光。能赚钱还能和这样的帅哥共度良宵，何乐而不为呢？可是令他们失望的是，小北点了坐在角落里一只低头不语的那个女人，年龄明显偏大。当然，原因也再明显不过了。

这件事之后，小北很后悔，觉得对不起母亲，还有林雨琪。而此时，小北的心似乎有点苏醒了。和年龄相差很大的人可以，为什么一直不肯接受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人呢？当我听到这里时说实话我也为他高兴了一下，可是看见病榻上脸色苍白的小北，我知道我是白高兴了。

为了证明自己心里不畸形，甚至不变态，为了让母亲知道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生。小北试着开始和以前追求过自己的女孩们接触，她们自然是无比兴奋。而且在这个开放的年代，男欢女爱早已平等，不存在谁占了谁的便宜的问题，小北和这些女孩陆续都发生了关系。可是小北还是失望了，用他自己的话说，现在的女孩我真的受不了，有的上床前装得很矜持，生怕被人侵犯似的，上了床疯狂得像末代淫娃一般。而有的女孩，上街要这个买那个，左一句老公我要，右一句老公我要。到了晚上真正要的时候却不见踪影……小北也因此拮据了很长一段时间！不仅没有成功接触同龄女性，还使得本来就排斥的心理增加了一种厌恶，而这种厌恶却引起了小北的兽性报复。有那么一段时间，小北疯狂和不同的女人发生关系，大多是认识的，也有上网认识的网友。此时我真想和小北说一声，你这不是已经算接受了么？可惜那是的小北已经麻木了，也正是这样，小北的故事快完了……

2009年，母亲的一道圣旨叫小北不知所措，母亲给她介绍个对象。儿子大了，工作也稳定，再说小北长得一表人才。上门提亲的人有很多，以前母亲怕小北走不出林雨琪的阴影就给推迟了。而这个女孩则是母亲主动提的亲。母亲单位的同事家的女儿，叫白绫，刚刚大学毕业，在银行工作，无论是家庭条件和长相和小北都很般配。而且女孩也见过小北的照片，很满意。不敢违背母亲的安排，小北的“初恋”来了。由于小北最近总感觉身体不舒服，而且天气一变化就感冒，母亲就顺水推舟把未来的儿媳妇派到了小北身边照顾他。

一个周末，白绫早早就来找小北，非要他陪着上街转转，说是叫小北晒晒太阳，其实女孩爱逛街谁都能理解。小北刚开始反对，但是一想到母亲，就同意了。何况白绫也很漂亮，要不是小北最近身体不好早就“拿下”了。
上了街白绫蹦蹦跳跳地像只兔子，小北虽然不讨厌但是也不十分喜欢女孩装纯（在他眼里都是装的）。两人买了很多吃的，正打算回家。
“哇，小北，你看那个闹钟好漂亮啊，我想要！”“你想要，你就去献血好了！我没那么多给他！”原来白绫看见了爱心献血的车窗户上有一个很卡哇伊的闹钟。
“喂，你这么大的男子汉害怕献血啊，那也是献爱心啊，有多少病人在医院没有合适的血型会失去生命的。正好我也看看你是什么型血，看看我们的孩子是什么血型不好么？”说到最后白绫的脖子都羞得都红了。

拗不过她，小北走向了那个宣判他死刑的献血车……
看着小北走过去了，白绫偷偷笑了，“他哪有阿姨说的那么不可理喻呀？(*^__^*) 嘻嘻……”
“我们来献血！”小北还没进车门，白绫就在外边喊了起来，弄得小北这个不舒服。
献血的来这边，护士很礼貌地和小北打招呼。
“我们献完血能不能要那个闹钟做礼品啊？”白绫问护士。
“当然可以啦，哪里的任何一件都可以选的！”
“太好了，快去啊小北。”
小北没说什么笑着摇摇头，走到了护士前面坐下，挽起袖子把胳膊伸了过去。刚开始白绫还好奇地伸过头看，后来看见那么大根管子就吓得一缩脖跑到那个闹钟旁边，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好了，先生，谢谢您的爱心！请您稍等，我们一会把证书以及您的血液化验单给您！”
“小北，这个闹钟是不是很可爱，以后就放在你的床头每天叫你这个懒猪起床好不？”
小北没有理会白绫，而是发现另一个护士来到刚才抽血的护士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而那位护士脸色瞬间白了。小北没明白怎么回事，走过去问护士，有什么问题么？证书不用了，我们走了……
“先生，请你等一下！”这时，从车舱的最里边走出一个中年男人，叫住了小北。
“还有事么？”
“先生，你先过来，我们谈谈。”
“……………………”
“啥？！！！！！艾滋？！！！！”
小北霍地站了起来，旁边的白绫吓得手里的闹钟和刚刚买的一大堆小食品都散落在地上，脸色煞白。
而此时的小北早已经忘记是时间，忘记了一切，大脑里全是那些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的影子……
2009年6月，小北住进了S市艾滋病村。

之后，我在某一天接到了他的电话，听到他的地址时我也足足呆了好久，不过我还是去了。因为我觉得他好像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第一眼看见小北时我几乎认不出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嘴唇发紫。眼睛也没有任何神采，精神萎靡到了极点。也见到了他的母亲，也没有小北口中说的那么漂亮，头上的青丝也多了许多，精神同样不好。和长辈打过招呼后，小北借口想出去晒晒太阳，我就陪他出来走走。
他对我说，他唯一感到欣慰的就是白绫没有感染上病毒……
之所以和我说这些内心最深处的话，只是因为我是既熟悉又不熟悉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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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的故事结束了，我记录的有些凌乱，都是拼凑起来的，发到这里也只是希望大家认识小北这个人，也记着小北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到底是命运使然还是我的灵魂在扭曲……如果有来世的话，我不会再用肉体去考验灵魂……”

此文献给天堂的小北，希望你不要再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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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p	2010-03-26 17:32
是个好故事，不过建议笔蒙再重新编辑下，有些句子不是太通顺，错别字也有几个，呵呵，不过这些掩盖不了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我相信它是真的。只想说环境造就一个人的个性，还想说一句，出去混，一定要记得戴套啊.....嘿嘿

浩山	2010-03-26 18:13
原来城市里还真的有男公关啊！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哈哈～～俺山里人看了觉得还是山里好啊！清静啊！悠悠劳禄山地里，疲备地边石上息，眼微闭，睁开已是日落西！！

wolf_c	2010-03-26 23:54
很多人堕落的初始，都是从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开始的，防微杜渐洁身自好，是对每个人的警醒~

play8play	2010-03-27 00:42
骂了不是,哭也不是,愁也不是,劝也不是,是道可道,非常道,还是不可云呢.

susususu	2010-03-27 11:37
文章挺发人深省，当今社会是物欲横流的社会，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年轻人稍不注意，就可能一失足成千古恨，堕进深渊，深深地伤害自己，也伤害了家人。社会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无情，小心为上。小心驶得万年船，切记。

yzqwc	2010-03-27 11:53
人是社会的产物，“命运使然”和“灵魂扭曲”，我看是兼而有之吧！两者互为因果，相辅相成！

yza000732636	2010-04-03 21:21
酒场、商场、情场、官场的故事。文笔优美，点到为止。

痴情浪子	2010-04-04 11:13
在这个信仰缺失，道德滑坡的年代里，谁能把握住自己，谁就赢得了人生。愿这样的悲剧不要再重演。

小小甩	2010-04-04 15:36
写的不错，人本来就是有感情的。何况大家都是凡人。

wysqh2008	2010-04-05 22:02
人生只若初现，何必苛求认真

霏菲飞	2010-04-09 11:41
还是那句，把握好自己，自重自爱，很多事就可以避免了，呵呵~

xuzhe1144	2010-04-09 22:31
还行吧！

花无缺hwq	2010-04-10 15:14
有的女孩，上街要这个买那个，左一句老公我要，右一句老公我要。到了晚上真正要的时候却不见踪影道出了不少女人的“奸诈”，男人不可不防！毕竟爱是双方的事情！不能老是男人吃亏！

葱葱	2010-04-12 09:22
故事有点悲凉呀看的心堵听人要自尊自爱呀严格要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