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百岁老人醍醐灌顶的话:
“退休后,不打牌,不打麻将,也不旅游,更不去扎堆说东家长西家短。不逛街,衣服穿以前的,儿女给买件新衣服欣然接受。一年四季,每天早晨走路3公里,返回时菜市场买买菜。一日两餐,晚饭就不吃了。没有高血压,没有脂肪肝,没有肠胃病。
退休后,帮儿女看了三年孩子,后面宁愿出钱也不再跟着儿女操劳,每月退休金4500元足够花,在家拖地,养花,家里收拾的锃光瓦亮,打理的干干净净,生机勃勃。不生气,不上火,不攀比,不操心,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挺好的。”
清晨六点的闹钟是鸟叫声,不是手机铃声,是老陈阳台上那对白头翁准时的晨鸣。
他躺着听了会儿,才起身。窗帘拉开时,光是一寸一寸爬进来的,先照到那盆龟背竹新长的叶子上。
晨走的三公里有固定路线:出小区右转,沿河走到第二个红绿灯折返。
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很规律,像某种温和的节拍器。路上遇见熟人也只是点头,不停步。
这是他退休六年养成的习惯,说话耗气,他要把气留给自己。
菜市场七点最鲜活。老陈买一把小青菜,两根玉米,豆腐要中间摊位的,水汪汪的嫩。
午饭是清炒菜心、玉米饭。米粒在电饭锅里咕嘟时,他给儿子转了三千块钱。这个月的“带孙补贴”。电话随即响了。
“爸,真不用每个月给……”
“拿着。”老陈打断,“我出钱,你们出力,公平。”
他想起三年前在儿子家带娃的日子,奶粉尿布、幼儿园接送,夜里孩子哭他跟着醒。
第三年体检时查出一堆小毛病,不是大病,但身体用警报告诉他:够了。
阳台上的花下午要浇水。茉莉开第二茬了,香味淡,但持久。
老陈修剪枯叶时,看见楼下王阿姨被一群老太太围着,声音尖尖地传上来:“我女儿又给我买金镯子了!”
他摇摇头,继续修剪。攀比是种病,传染性强。
晚饭不吃,但泡茶。那只紫砂壶养了八年,壶身油亮。茶叶是普通的龙井,第二泡最好喝。
他慢慢啜着,看晚霞把云染成橘红色,再变成淡紫,最后融入夜色。这个过程每天一样,又每天不同。
电视不开,他听收音机里的戏曲。咿咿呀呀的唱腔像背景音,他在这声音里拖地。
木地板被擦得发亮,倒映着窗外的灯光。家要干净,但不能太干净,太干净了像没人住。
他要的是那种“刚刚有人细心打理过”的痕迹。
父亲退休后整天闷闷不乐,说忽然没用了。
老陈那时不懂,现在懂了:有用没用是自己定的。他每天走的三公里、浇的花、擦的地板,都是对“有用”的重新定义。
这安静有它的重量,有它的温度,刚好够一个退休的人,妥帖地安放余生每一个,不必与谁交代的清晨与夜晚。
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退休后的好日子,不在旅游景点的喧嚣里,就在每天买菜路上看到的云卷云舒里。
不打麻将不扎堆,不是孤僻,是给自己的心留出“东篱”。
把家收拾得锃亮,阳台花草蓬勃,这就是你自己的“南山”。
心悠然的,日子才静。
孔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
退休金够用就好,家干净舒心就行,不对物质有过多的“求”,才是真正的“安”。
慧能大师说:“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
外面攀比成风、家长里短,那是“风幡”在动。你不动心,不去比较儿女的成就,不操心孙辈的功课,日子就乱不了。
每月给儿女补贴是情分,但不贴身去操劳是本分。
心定了,所有的关系都清爽。把自己活成一个完整的圆,从容、自足,就是最好的晚年。
你认为这样的晚年生活是自己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