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ibel Witwicky · 双子星》
赤道把热浪折成钢鼓节拍,
她踩着椰影走来——
Maribel Witwicky,
一半榴梿甜,一半槟城霾。
名字像混血爵士,
舌尖弹两下,
就能敲出七色霓虹的
马来半岛。
纱笼裙摆旋开赤道风,
浪花在她踝骨处
学会霹雳舞;
太阳眼镜倒挂在锁骨,
镜片里浮着
两艘郑和的帆。
她说华语,
尾音卷着咖喱香;
她说英语,
像把椰糖扔进黑咖啡——
苦与甜同时
在杯壁转圈。
一抬手,
把双子塔的月光
拧成耳坠,
晃呀晃,
晃得整片南海
都侧过身来偷看。
夜里她驾着旧式宝腾,
音响开到最大,
让《Rasa Sayang》
撞见《Billie Jean》——
轮胎尖叫,
把一条联邦大道
漂成银色赛道。
别问她要去哪里,
她的方向盘
指向晨雾升起的地方:
也许是一座
还没名字的岛,
也许只是
下一道
霓虹的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