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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群贤论书•《评跋萃刊》文献展——晚清书家和当代书家眼里的赵孟頫,本次活动感谢中国书协学术委员会的大力支持。学术支持中国书法家协会学术委员会指导单位湖北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武汉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湖北省书法家协会武汉书法家协会线上展览:书法报融媒体独家刊出。媒体支持单位书法报社《书法》杂志《中国文艺家》杂志湖北画报社湖北美术出版社清末士风之一例——《评跋萃刊·群贤论书》刻帖八问(代前言)■陈振濂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书协顾问西泠印社副社长兼秘书长《评跋萃刊·群贤论书》为一部含义特殊之刻帖集。其起始首页,即是金石学大家兼居督抚之尊更为满清贵勋之端方,于光绪乙巳(三十一年)夏五,所题篆书“群贤论书”四字。钤“端方”(白)、“午桥”(朱)印。端午桥曰“群贤论书”,检持论之贤者,大抵乃清末民初书法界闻人。而多有文史大家,前者如张裕钊、李瑞清、曾熙、王闿运、叶德辉、谭延闿,黄自元,后者则多其时名公钜卿,不赘。然举本部《群贤论书》称属刻帖,似又未见称谓精准。盖刻帖自宋太宗《淳化阁帖》始,至宋徽宗《大观帖》以下十数种,明清刻帖风气日炽竟达数百部,皆取古圣贤法书墨迹刋石以存遗貌以示后范,只言片语、聚零集散,凡一片一页一字一行,各取“率皆吊哀候病、叙暌离、通讯问”(欧阳修语)而已。王觉斯言“好书数行”,得之偶然。初不以主题文字内容为一题之限而叙事集于一端、更未见秩列核心及有序时空分布。所谓集腋成裘,百川归海;实为昔时刻帖之征也。然《评跋萃刊·群贤论书》则大异其旨。其由清季徐沛斋主持刊刻,不取古贤传世遗存之断简残片,竟确立以徐氏本尊揽赵子昂《道德经》小楷临书为鹄的而聚各家名流跋文:曰徐临“深得其妙,可谓形神俱到”(刘佐禹跋);曰徐临“种和婉之致,使人意远”(薛时雨跋);曰徐临“徐君沛斋所临参以北海,刚健婀娜,洵得松雪神髓”(陈璚跋)云云,所论皆针对沛斋笔下赵孟頫《道德经》徐临本之特为作跋,主题鲜明,绝无旁鹜;更非零牍散句杂凑而成所可比拟。愚以为历来刻帖史中,未有如此针对具体,且以一时(清末)、一人(徐氏)、一书(赵经)、一卷(徐临)、一刻(萃刊)而特意先聚众贤共跋、复作刋刻成帖之例。因徐公沛斋临赵孟頫小楷,故今之论者大抵浸润于赵孟頫书法历史地位之优劣得失评价,或与清末民初魏碑取代二王晋学而拟徐氏临赵之非凡意义,予亦韪之无疑焉。然窃疑与赵松雪之史评高下及碑帖二学消长语境,或有未合。盖予视名贤四十余首题跋诸帖,本为徐临所跋,其时本应徐公之邀而为之,故诸家文笔必意不在赵、而专注于徐之“临赵”耳。徐公聚以刻帖,乃为“临”所刻而非为“赵”所刻也。于是披览全帖,若以鉴家考据家之所职,必有此八问:1.民初碑风炽盛,家喻户晓;而徐公何以偏取临赵?2.临赵必取柔媚绰约、云卷云舒为赵本色,而徐公何以竟反向济李北海之纵横恣肆?3.既为二王之赵且立本色,何碍碑学大家张廉卿、李梅庵、曾农髯更有谭延闿(颜)、黄自元(欧)等皆属异途者却热心为之延誉?4.刻帖本聚前贤美笔遗迹本幅而成帙,而徐公竟以原属附骥之题跋评论为《萃刊》主体,显系特例而无所依傍;更或谓千余年刻帖史上似无先范,指为刻帖史上史无前例者,可乎?5.以《萃刊》今存诸贤题跋而失徐临本卷踪迹,致成考证疑问:乃“本临”合刻题跋?或只刻跋书不系“本临”?或“本临”与题跋原聚而后散?6.检卷首有端午桥篆扉,知其首署、尾跋,原必齐备。然今卷竟失徐临主体,并原迹并拓本均杳然黄鹤。有云恐失于长沙文夕大火,愚意原迹毁于丙火当可理解;然石刻拓本偏失中段主体“徐临赵经”而头署尾跋俱存,似不合常例?7.若推徐沛斋为自谦专刻署跋而空诸临赵己本?帖题“评跋萃刊”,只示“评”“跋”,或已成解答。但如此奇特刻帖思维,恐古来所无;非惟令人一新眼目,谓为刻帖之创新之举,恐非过誉。8.《评跋萃刊·名贤论书》集四十余名家墨迹,初为题跋而为评论经典书风、即赵孟頫书如何?徐沛斋临赵书又如何?皆言必有据,内容详实而多有主见。然遍阅诸家跋书笔法风格,各有争奇斗巧;而皆以性情出之,迥非学王学赵学碑之邯郸学步者所可想见。所谓“一作一面貌”“一人一风神”,互相间绝无重复。吾故曰:古之作“书”为己,不袭现成衣钵而随性而出;今之“书”为人,事事处处求合古法,遂成无个性之“仿书”尬体。检徐沛斋独刻《评跋萃刊》未能系临本,窃以为正取名家题跋四十余而均不拘二王或赵松雪,反见出各行其是之美韵也乎?“为己”“为人”之别,正切时下书法界“仿书症侯群”,而令我辈于《评跋萃刊》必佛眼相看而津津乐道其间也乎?予去岁得仰瞻赵孟頫《黄庭经》小楷精妙绝伦,叹为神人之笔。今知楚人徐沛斋百年前即有临赵书《道德经》小楷之举,知古今同心,双《经》之得,皆出于松雪垂范;而遍延传递,乃有五百年后徐沛斋聚力于临迹、刻帖、邀跋之举,此于清末国衰时乱际,堪称文坛大盛事也!楚湘文气之盛之悍、之逆势之睥睨、之顾盼自雄不主故常,于此可见大端。瞿君忠谋为书界翘楚而致力文史,非比徒以技能较高下者;今以其藏《评跋萃刊·群贤论书》见示索序,予嘉其醉心古迹、徜徉翰墨笔札其间,当与百代圣贤前辈相俯仰而专注不懈,可谓得古士大夫气息之一二。书界有此君,于一事一时晨夕寒暑随时督促、俾使坚韧前行,亦不可谓于诸公无益也。故细读《评跋萃刊·群贤论书》为献八疑于其上,俾博雅君子有以教我。陈振濂草于甲辰暑热之西溪浙大书法美育馆。【附记】昔贤论“学问”之事,以先学而后引问、先问而后致学。然鄙以为“学”乃人人皆可为而愿为;而“问”则非进阶高深者难以为之。故敢为“问”以质高明,此“八问“当设者一。凡大学问,一涉“问”即出悬念、疑思、驳议、辩难,而成聚焦;即今之“眼球经济”也。徐沛斋其人其事,知者本尠;经我辈一问,顿成显学,此“八问”宜设者二。问之无穷,专候识者专家;答者尽力,不计正谬成败。于此求学问之大者,以待徐沛斋与《评跋萃刊·群贤论书》刻帖之研究、及瞿忠谋君力荐倡扬云。从《评跋萃刊》研究、出版到文献特展的几点思考■瞿忠谋湖北省书协副主席、武汉书协主席尊敬的各位书道同仁、各位专家学者:大家好!我先抛砖引玉,向大家汇报一下从研究、出版《评跋萃刊》到举办此次文献特展的几点思考,就教于各位方家。《评跋萃刊》虽说是以评价徐沛斋临摹赵孟頫书《道德经》的书作为切入点,但各家往往由“徐”(徐沛斋)及“赵”(赵孟頫),进而对当时碑学兴盛的时代背景下赵孟頫受到的不公正的批判、污蔑进行反思和辩白,为后世全面、客观认识赵体书法提供了借鉴。作为在中国书法史上占有举足轻重地位的杰出书法家,赵孟頫五体兼善,尤其是在楷书和行书领域取得了卓越的成就,是传统帖学的主要代表之一。在元明两代,赵孟頫书法广受赞誉,如与赵孟頫同时代的著名书法家鲜于枢跋赵孟頫书《过秦论》云:“子昂篆隶正行颠草,俱为当代第一,小楷又为子昂诸书第一。”元代著名学者、书画家黄溍云:“今人学二王,不过随人作计,如卖花担上看桃李耳,若赵公乃是枝头叶底亲见其活精神者,此未宜与俗子道也。”黄溍认为时人学习二王,只不过是得其皮毛,只有赵孟頫能够见其精神,得其神髓。明初大臣、文学家解缙云:“吴兴赵文敏公孟頫,始事张即之,得南宫之传,而天资英迈,积学功深,尽掩古人,超入魏、晋,当时翕然师之。”解缙认为赵孟頫得米芾真传,再加上天资高,又勤奋,所以他能够超越古人,直入魏晋,成为一代宗师。明中期大书法家祝允明讲:“吴兴独振国手,遍友历代,归宿晋唐,良是独步。”祝允明认为赵孟頫吸收历代书法的精髓,归宗于晋唐,独步一代。何良俊曰:“直至元时,有赵集贤出,始尽右军之妙,而得晋人之正脉,故世之评其书者,以为‘上下五百年,纵横一万里,举无此书’。又曰:‘自右军之后,唐人得其形似,而不得其神韵,米南宫得其神韵,而不得其形似;兼形似神韵而得之者,惟赵子昂一人而已。’此可为书家定论。”明代,既有像黄溍、祝允明、何良俊等十分推崇赵书的,也有人从不同方面提出了不同的看法。明初,著名大臣、被夷灭十族的方孝孺颇为推崇赵孟頫书法,他曾说:“近代能草书者,吴兴赵公子昂。……吾尝译赵公草书,如程不识将兵,号令严明,不使毫末出法度外,故动无遗失。文敏妙在真行,奕奕得晋人法度。”方孝孺在推崇赵书的同时,也看到其中的不足,他认为赵书“所乏者格力不展”,认为赵书缺乏气格,这实际上是对作为宋朝宗室的赵孟頫却在元朝出仕为官的做法的批评,并不是针对赵书本身的评价,是不公允的,但却开启了从立身行事方面批判赵孟頫的先河,到明中期批评赵孟頫书法的声音渐渐多了起来。明中期,著名书家李应祯怒斥赵书为“奴书”,并认为赵孟頫是明初呆板的馆阁体的罪魁祸首。李应祯的观点对其女婿祝允明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明代,对于赵体书法的评价,不仅针对书法本身,还存在其他情况,有着特殊的复杂性。明嘉靖十四年(1535),文徵明跋赵孟頫小楷作品《尚书·洪范》并图云:“赵文敏公书《尚书·洪范》,并画箕子、武王授受之意为图,画既古雅而小楷精绝,殆无遗恨,但无岁月可考。……维公以宋之公族,仕于维新之朝,议者每以为恨。然武王伐纣,箕子为至亲,既受其封而复授之以道,千载之下,不以为非,然则公独不得引以自盖乎?公素精《尚书》,尝为之集注,而独书此篇,不可谓无意也。”从这则题跋中可以得知,在明中期嘉靖年间及以前,世人针对赵孟頫以宋皇室后裔而出仕元朝的做法多有批评,但尚未全面波及到其书画成就。晚明时期,著名书家董其昌对赵孟頫的书法多有批评。董其昌云:“字需奇宕潇洒,时出新致,以奇为正,不主故常。此赵吴兴所未尝梦见者,惟米痴能会其趣耳。”又云:“古人作书,必不作正局。盖奇为正,此赵吴兴所不入晋唐门室也。”“书家以险绝为奇,此窍惟鲁公、杨少师得之,赵吴兴弗能解也,今人眼目为赵吴兴所遮障。”董其昌认为古人书法以奇为正,不守故常,而赵书以平正为主,所以不能入晋唐法门。可以看出,董其昌对赵书的批评比较激烈,但仍然是围绕书学本身展开的。但这种情况到明末清代发生了改变。明末,张丑在《清河书画舫》中指出:“子昂书法温润闲雅,远接右军正脉之传,第过为妍媚纤柔,殊乏大节不夺之气,似反不若文信国天祥书体清疏挺竦。其传世《六歌》等帖,令人起敬起爱也邪。”张丑认为赵孟頫书法得王羲之真传,但是过于妍媚纤柔,缺少大节不夺之气,不如文天祥书法让人肃然起敬。张丑的评价更多的是从民族大义、立身行事方面着手,超出了书法本身,对赵书的评价并不公允。到清代这种对赵书的不公正评价愈演愈烈。明遗民傅山在《霜红龛集》卷四“作字示儿孙”条说:“贫道二十岁左右于先世所传晋、唐楷法无所不临,而不能略肖。偶得赵子昂、香光诗墨迹,爱其圆转流丽,遂临之,不数过而遂欲乱真。此无他,即如人学正人君子,每觉觚棱难近,降而与匪人游,神情不觉其日亲日密,而无尔我者然也。行,大薄其为人,痛恶其书浅俗,如徐偃王之无骨,始复宗先人四五世所学之鲁公而苦为之。”傅山在《霜红龛集》卷二五“字训”条说“予极不喜赵子昂,薄其人,遂恶其书。近细视之,亦未可厚非。熟媚绰约,自是贱态,润秀圆转,尚属正派,盖自《兰亭》内稍变而至此。与时高下亦由气运,不独文章然也。”在明亡后坚守气节、不出仕清朝的傅山眼里,赵孟頫被视为“无骨”之人,即没有骨气之人,“熟媚绰约”著称的赵体书法被认为是“浅俗”“贱态”。可以看出傅山由鄙视赵孟頫的为人,进而痛恶赵孟頫的书法,对赵孟頫书法的批判是十分严厉而无情的,但这明显超出了书法评论的范畴,不是公正客观的评价。清代,考据学的崛起促进了碑学运动的兴起,众多书家强调要加强对碑刻的临摹和研习,以弥补帖学的不足。清代的碑学,大致可以分为三派:一、重碑而不贬帖,主要代表为阮元、钱泳;二、崇碑贬帖,主要代表为包世臣、康有为;三、主张碑帖融合而偏重碑,主要代表为赵之谦、沈曾植、于右任、李瑞清、曾熙。包世臣、康有为为了推动碑学的发展,不得不贬低、打压帖学,赵孟頫便是他们首要打击的对象。清乾隆皇帝推崇赵孟頫书法,导致日益僵化、千篇一律的馆阁体盛行,赵孟頫则被认为是馆阁体的始作俑者,因此受到了众多书家的批判。如包世臣曾说:“吴兴书则如市人入隘巷,鱼贯徐行,而争先竞后之色人人见面,安能使上下左右空白有字哉!其所以盛行数百年者,徒以便经生胥吏故耳。”包世臣认为赵书之所以能够盛行数百年,只是因为便于经生胥吏书写,这是包世臣故意在贬抑赵书。康有为对赵孟頫的批评则更为苛刻:“更勿学赵、董,荡为软滑流靡一路。若一入迷津,便堕阿鼻牛犁地狱,无复超度飞升之日矣。”康有为认为赵书软滑流靡,一旦误入赵书深渊,如同坠入地狱,再也没有超脱之日。包世臣、康有为这两位碑学健将,出于推崇碑学、贬抑帖学的需要,打击赵书,否定其价值,带有鲜明的目的性,而不是从书法批判本身出发的,他们对赵书的评价是偏激和片面的,难以让人信服,所以遭到了后人的激烈抨击。到了晚清,碑学运动已持续百余年,在取得巨大成就的同时,也暴露了诸多弊端,此时的书学界开始全面审视碑学运动的是非功过,深刻反思对赵书的评价,呈现出一种开放包容、客观公允的健康态势,这在《评跋萃刊》中得到了很好地体现。可以参看拙著《从〈评跋萃刊〉看晚清书家对赵体书法的反思性评价》,载于2012年第11期《书法》。综上可知,元明清三代对赵孟頫书法的评价大致分为以下几派:一、推崇,以鲜于枢、黄溍、解缙、何良俊为代表;二、以崇尚为主,但对赵孟頫在民族大义方面略有微词,以方孝孺、李应祯、祝允明为主;三、批评赵书本身存在的平正、固守旧辙问题,以董其昌为代表;四、从民族气节、立身行事着眼,严厉批评赵书,以张丑、傅山为代表;五、出于发展碑学、打击帖学的目的而批判赵书,以包世臣、康有为为代表;六、为赵书辨诬,客观公正评价赵书,以李瑞清、曾熙为代表。可知,在元明清三代六百年的历史进程中,众多书家、学者从不同的视角、不同的目的出发,对赵书进行了多元而复杂的评价,既有推崇,又有贬抑,甚至是严厉地批判,更有为其辨诬正名者,这证明了赵书持久的魅力和生命力。六百年间对赵书的多元评价启示我们要全面、客观地看待赵书,消除其中非书法、偏激的成分,实事求是地认识赵书,评价赵书,这有待于现今学者在健康、包容的学术风气下进一步展开研究。当然,我只是梳理了历史上对赵书的有代表性的评价,诸位学者既可以对于历史的毛细血管进一步地深入考察,也可以从其他议题进行探索,例如学术风气对世人评判赵书的影响、书画题跋的学术价值、清代碑学运动的发展历程及是非功过、帝王的书法审美偏好与文艺政策对书法发展的影响等,还可以聚焦个案研究,如李瑞清的碑帖观念、对“北碑南帖论”的认识等。总之,作为具有较高文献价值的《评跋萃刊》,尚有很多可资利用的地方,有待于诸位专家学者的进一步拓展。筹办此次文献展暨学术报告会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回归经典,传承经典,进一步发掘《评跋萃刊》的文献价值,推动相关学术研究的深入展开,为推进书法事业高质量发展做出积极贡献。以上是我从研究、出版《评跋萃刊》到举办此次文献特展的一点思考,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一点有益的启示,不当之处,请批评指正。此次线上展览暨学术报告会得到了中国书法家协会及学术委员会、湖北省文联、湖北省书法家协会、武汉市文联、武汉书法家协会、书法报社、《书法》杂志、《中国文艺家》杂志、湖北画报社、湖北美术出版社等单位的鼎力支持,尤其是中国书法家协会及学术委员会、湖北省文联、湖北省书法家协会为保证此次展览能够在规定时间内准时进行,特事特办,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审批报备工作,在此表示特别感谢。在出版《评跋萃刊》与筹备此次文献展暨学术报告会的过程中,有几件令人十分感动的事,向各位专家学者汇报一下。第一件是,当时邀请当今书坛名家再跋《评跋萃刊》,得到了他们积极响应和大力支持,他们积极创作题跋作品,并慷慨捐赠,用于此书的出版,在此向这27位书家致以崇高的敬意和衷心的感谢。第二件是,当代著名文化学者、中国书法最高奖兰亭奖特等奖和终身成就奖的获得者陈方既先生,2019年在99岁高龄、双目近乎失明的情况下,毅然为本书盲写加口述序言,再由梁农先生整理完成了一篇3000多字的长篇序言。第二年陈老就仙逝了,此书序言成为陈老的绝笔之作。陈老的深情厚谊我们永远铭记于心。徐本一先生也是在古稀之年亲自为本书撰写序言,让人感动。第三件是,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书协顾问、西泠印社副社长兼秘书长陈振濂先生,对此次文献展暨学术报告会表现出了极大的关心和支持,在百忙之中特意撰写了2400字的前言,并补写题跋,多次致电了解筹备情况和具体事宜,一再表示要参加此次文献展暨学术报告会,但最终因国家安排出国交流而无法前来,特意录制视频表示祝贺。陈振濂先生的关心和支持,让人感动,在此向陈先生表示感谢。第四件是,向中国书法家协会原副主席、河北省书法家协会原主席旭宇先生表示感谢。《评跋萃刊》出版时,曾特邀旭宇先生撰写题跋,旭宇先生慨然应允。此次筹办文献展,已是耄耋之年的旭宇先生又特意题写新跋。旭宇先生对本书及此次文献展的关心和支持让人感动,在此向旭宇先生表示感谢。第五件是,受到参加学术报告会邀请的专家学者积极响应,为保证学术报告会的质量和顺利召开,多方购买、搜寻资料,抓紧时间撰写论文,尤其是胡湛先生和张波先生。各位专家学者的大力支持让人感动,在此表示衷心地感谢。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一位热爱书法艺术的“80后”吕稳先生。吕先生不计个人得失,在文献展筹备期间给予了大力支持和帮助,在此表示感谢。这期间,多位朋友主动提出要前来帮忙,但考虑到此次文献展暨学术报告会的专业性,便婉拒了他们的请求,在此向他们表示歉意,表达感谢。为保证此次文献展能够顺利进行,我们成立了筹备工作组,由我任组长,负责统筹,组员主要有尉侯凯、裴晓雷、桑小安、赵春曲、瞿上、黄大维等,按照每人特长进行分工,确保每项工作落实到位。为了保证工作进度,这一个月以来几乎是天天加班至凌晨一两点,虽然很辛苦,但大家一直保持着饱满的精神、昂扬的斗志,有条不紊地推进各项工作。此次展览,从文献的搜集整理到展品的布置陈列,从学术报告会的筹备到宣传推广的策划,每一个环节都凝聚了他们的心血与智慧,在此向他们的辛勤付出表示感谢。本次文献展暨学术报告会虽然进行了精心筹备,但因时间较短、筹备组人员较少等原因,难免有疏失之处,给大家带来的不便,还望海涵。谢谢大家!《评跋萃刊》清人题跋拓片、释文及简介《评跋萃刊》今人题跋、释文及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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