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发展,科技进步,现代人却变得越来越忙碌。生活、工作、学习中的各种繁杂锁事,让你的身体感到疲惫,让你的内心变得焦虑、浮躁、甚至有些抑郁。当心灵挣扎在梦想与现实之间时,你或许会选择用锻炼来拥有强健的身体,而你的心灵呢?有人说旅游让你看到大千世界,而禅修让你看到内心深处的自我,让你放下烦恼,回归本真,收获快乐。此行走进杭州余杭径山,来一次净化心灵的禅修之旅。
2019年9月拍摄于浙江杭州余杭径山。
“我昔尝为径山客,至今诗笔余山色。”径山,因寺而繁盛,因茶而闻名;好山好水孕育径山好茶的自然品质,名人名典赋予径山古寺的人文内涵;两者相辅相成密不可分,也早已成为了径山的两张名片。
径山,位于杭州城西北约50公里处,连绵起伏的山脉,高达70%的森林覆盖率,春时看山花烂漫、夏时避高温酷暑、秋时赏古树红叶、冬时游瑞雪美景,径山已成为杭州西湖的后花园,忙碌都市人的心灵净化地。
这是位于径山镇潘板桥村的大径山旅游集散中心,白墙黑瓦隐于竹海之中。这是一座以旅游集散功能为主,融文化交流,休闲,娱乐,展览,餐饮为一体的多功能文化建筑。在这里你既能换乘景区巴士,去行走千年径山古道,也能直达山顶游览千年古寺径山寺,还能在这里体验禅修,品穿越时空的宋代点茶。
今天我们首先要体验的是禅修。为了让你更好的放松自我,退去尘世的繁杂,活动中心的工作人员会为你递上干净的汉式禅服。换上这身宽松的棉麻质地的衣裳,立刻感觉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接下来是净手。虽然在换衣服前已经把手洗干净了,不过这个允满仪式感的流程还是给人一种别样的体验,让人感觉这手清洗的特别干净,甚至有些纯净。
熏香,在古时非常的流行,一种简单、安全的缓解或干预手段。美好的香气具有安神开窍的功能,可以辅助禅修者更好的达到入净和镇定。
禅修不是宗教,只是一场净化心灵的旅行。它能让你拥有更加强大的内心,使你在压力、烦恼和焦虑面前,应对自如、轻松自在。一张桌子,一块棉垫,简单、明快、舒适的禅房,窗外是满眼的绿色,当走进它时,你仿佛穿越到了另一个纯净的空间,那个回归真我的原始世界。
这里有专门的老师带领你禅坐。双腿盘膝而坐,腰身挺直,双手轻放于膝,闭目,不说、不听、不想、不思,完全的放空自我。久动则疲、久静则定,既能养生延寿,又可开智增慧。
抄经。抄经有很多好处,除了有很大功德,还能培养人们的定力。当一个人集中精神之后,就不容易被为外界所干扰,也能断除种种杂念,以达到一心不乱之境。能提高我们做事情的专注力、自制力。
唐天宝四年(公元745年),国一禅师法钦来径山建立径山寺,随种下数棵茶树,采以供佛用。然径山的好山好水,造就了品质上乘的径山茶。南宋时径山寺香火鼎盛,名扬四海,引无数海外僧人慕名前来。其中日本僧人圆尔辨圆拜径山寺第34代住持无准师范门下,修习禅宗临济杨岐派禅法。同时他还学习宋朝人的文化。
学成归国,圆尔辩圆除了传播禅宗,还将宋朝茶种子、点茶、诗文、书画、建筑等带到了日本。创建了日本茶道,传承了中国抹茶技艺。如今径山旅游依照古书记载,恢复了抹茶技艺,再现宋代点茶。游客可以在大径山旅游集散中心亲身体验如何正确的制作一碗点茶。
历经千年的淬炼,品一碗穿越千年的富有文化的好茶。点一盏茶,品一盏茶,一滴不剩地品尝,一点不留的摄取,喝一碗点茶胜过你喝十杯泡出来的茶,这就是点茶的精华所在。当你还在为生活琐事感觉身心疲惫时,请你来大径山,它能还原一个最真实、纯真的你。
广西的旅游资源非常丰富,独特的喀斯特地貌使自治区到处都是水墨画一般的迷人风光,不过除了桂林,其他城市的旅游业一直都是小打小闹,具有全国性认知的景点、景区非常少。
贺州、崇左、百色的自然风光和桂林相似度最高,被游客戏称为“桂林的复制版”,这三座城市有很多惊艳的旅游胜地,只是相对分散而已。
德天跨国瀑布位于崇左市大新县,横跨中国和越南边境线,既有喀斯特山脉的连绵柔情,又有大瀑布的磅礴气势,立足欣赏,如果置身于壮丽的画卷里。
德天跨国瀑布还是多部知名电视剧的拍摄地,比如观众熟悉的《花千骨》。这样说,你是不是觉得场景好熟悉呢?
鹅泉是百色靖西最有代表性的景观,是德天跨国瀑布的源头,是地下暗河涌出地面的巨大泉眼,之后汇流成鹅泉河。
鹅泉风景区被连绵不绝且神态各异的喀斯特山脉所包围,景区内分布着村落、田园、湖泊、水塘、桃花、翠竹、油菜花等,置身景区,自己也成为田园山水画的一部分。
这里非常安静,当地村民每天怡然自得地生活着。小小的栈桥联结村落和田园,远山和云层倒映在清澈的水面上,仿佛画家刚刚创作的梦想家园。
贺州靠近桂林,如果从广州出发,比桂林更先到达,这座城市至今仍有部分乡民会讲客家话和粤语。
贺州的旅游景点非常多,玉石林、紫云仙境、十八水、姑婆山都很有特色,黄姚古镇则在山水的包围之中。
黄姚古镇和周庄、周里、西塘等江南古镇的诗情画意不同,它所展示出来的是惬意安适的田园风情,所有的乡民就好像为隐居而住在这里一样。
黄姚的底蕴不如江南古镇,但自然风光却有自己的特色,如果说江南古镇像一位婉约的少女,黄姚古镇就是一位儒雅的隐士。
姑婆山是贺州成名最早的景区之一,早在上个世纪,TVB就曾经在这里拍摄过《茶是故乡浓》和《酒是故乡醇》两部高收视率的作品。
古老又年轻的郑州,像一个朝气蓬勃的小伙子,蹭蹭蹭地窜着长个头,作为省会城市的60多年间,市区面积扩大了近80倍,尤其近十年增加了70%。
日新月异的它,无论是给本地市民还是外地人留下的印象,大概就是天天挖沟、处处施工、塔吊林立,高楼大厦如雨后春笋般飞速矗立。
在不断拆迁建设中,市区里许多旧建筑渐次消失,尤其是那一座座别具特色的苏式建筑。
张生丽|文
20年前,送儿子去上幼儿园转身眼泪掉下来
苏式建筑是建国之初,和苏联老大哥蜜月融洽的时代结晶。1954年省会从开封迁到郑州后,很多单位开工上马,苏联专家参与了一些重点项目的设计建造,有些建筑则直接参照苏联图纸或实物。
据统计,郑州的苏式建筑约三十多处,但我觉得远不止这个数。只是在不远的将来,这个数字会不会归零,还真不好说,相信大郑州的市民们,谁也不愿看到这个结果。
最早的一批苏式建筑应属省委省政府所在的行政区一带,那些以经纬命名的道路上,时不时能看到它们别致的身影。
比如政一街的八角楼,纬二路、纬四路上的建筑群,还有省药检所、河南饭店、新华社河南分社和省高法的老办公楼等。
政一街那里是我刚毕业时上班的地方,法桐浓厚的绿荫,遮覆着楼层不高、肃静大气的苏式办公楼,进到方正的大厅中,无需提醒便不敢喧哗高声。
附近还有几处作为宿舍的筒子楼,我一个同事的姑姑当时住在那里,房子朝向很特别,是东北西南斜着的,据说防风保暖、冬暖夏凉。
沿宽大的木楼梯上去,房间采光很好,地板已古旧磨损得看不出本色,踩上去吱嘎作响。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木地板,屋里很舒服,飘着速溶咖啡的浓香,写字桌上还有台老式留声机,屋里的沉静和窗下纬四路市场的热闹鼎沸,形成鲜明反差,恍若隔世。
1994年刚结婚时,我住在纬五路水利厅家属院。院里有好几幢两层的筒子楼,楼顶伸出来一个个一尺来高的小烟囱,顶端加盖,防止雨雪进入。
20年前,不到两岁的小儿入托纬四路省政府家属院里的小幼儿园,那是省直幼儿园老园长退休后在家里开办的。
很奇怪当时的省政府家属院,为何要用甲乙丙丁这种生僻的天干来排序。
现在我早记不清那个院子是甲院还是戊院只记得院里有棵大槐树,每次把儿子送进幼儿园的小铁门,离开后我的眼泪都会不由自主掉下来,抬头看见树缝里斑驳的阳光,伤感的心情才会好起来。
下午四点多去接孩子路过那棵大树时,感觉自己的心揪得越来越紧,咚咚跳得越来越快,好像有一根无形的绳子,正收缩着将我们母子往一起牵连。
有天下午我到了屋里,看见小儿正坐在板凳上吃馒头。看见我,他开心地举着给我看,说今天的饭最好吃。
我一看,他的小手上沾着黄褐色的酱,面前的小饭桌上,放着一碟70多岁老园长晒制的西瓜豆瓣酱。那是小儿第一次吃馒头蘸酱。我既心酸又欣慰。
印象深刻的是每次去接儿子,一楼稍显阴暗的屋角处,总坐着一个安静瘦小的小女孩,看样子才一岁多,她靠着墙壁坐在最后排小板凳上,不出声地看每个进屋的人。
照顾孩子们的小阿姨说,她的爸妈在纬四路菜市场卖菜,有时要到天黑收摊后才能来接她。
在黄委会礼堂看《人肉叉烧包》
成为童年阴影
有个老兄童年在戊院度过,他常忏悔自己读小学时,和小伙伴们拿着用树枝DIY的弹弓,挨个打苏式建筑旁的路灯。
当年的淘气包,如今也已六十出头,成了郑州颇有名气的摄影师和旧相机收藏家,每次说起在老院子老房子里度过的旧时光,他便瞬间变回开心孩童。
还有一些苏式建筑,是在郑的部属单位,如顺河东街黄委会家属区、郑州市铁路局等。
郑州市铁路局的苏式办公楼
姑奶家在黄委会家属院,姑爷建国初是水利系统的全国劳模,五十年代末积劳成疾离世,在派出所工作的姑奶,独自抚养一大群孩子。
她像男人那样抽烟、沉默,偶尔开口说话时,声音粗重而沙哑,和她矮小瘦弱的外形极不相符,好像她的身躯里,有一间像全家挤住一起、墙壁厚实的苏式房子。
黄委会礼堂应该也算苏式风格,门厅入口处有阔大的外廊,还竖立着几根高大门柱。礼堂面积很大,圣殿般庄严。
上世纪90年代中期,那里常放港台片,但每次观众都很稀少,坐在空荡荡的剧场里,感觉有点瘆的慌。有一次看黄秋生主演的《人肉叉烧包》,吓得我用双手捂着眼睛、拿大拇指堵着俩耳朵,把头扎在爱人怀里,不敢看也不敢听。
前些年侄女去香港,说在街头见到的第一个明星,是黄秋生,我仍心有余悸地说:宁愿一个港星没见,我也不要再看到他那张自带恐怖的脸。
还有一类苏式建筑,建在高校、医院。如大学路老河医八角楼,纺专、老省委党校、农大老校区等,在那里读过书的童靴们,估计都不会忘记。
农大的苏式建筑
细细回忆起来,我似乎和苏式建筑有缘,就连那些建于第一个五年计划时期的工矿企业厂区,如二砂、电缆厂、国棉厂、郑纺机、水工机械厂的老房子,我这个深宅腐女,竟也一一光顾过,并留下些许记忆。
苏式老建筑是多少郑州人的记忆
1992年,老家的高中同学谈了个男朋友,家在水工机械厂院内住。有一天我陪她去那里吃饭,她未来的婆婆给我们包饺子吃。
中午端上桌的除了几大盘热气腾腾的水饺,还有好几盘色香味俱佳的炒菜。这种奢侈是我首次见到,同学的男友却讲这是他们家的日常伙食标准,并没有因为招待我俩而搞特殊。
我心里暗暗赞叹大城市的工人阶级,真不差钱,哪像我家,吃顿饺子就是过年,饺子端上桌后剥几瓣大蒜蘸一碟醋,就已是高配,根本不会再炒菜就着吃。
不久同学结婚,新房就在水工院内苏式筒子楼里,房子有点旧,爱美的她拉着我去了友爱路批发市场,扯了很多浅粉色碎花绵绸布,铺张在屋顶和墙壁四周,这种自创的布艺装修简洁温馨、时尚新潮,比后来才流行的贴壁纸超前好几年。
我作为闺蜜级电灯泡,曾和他俩挤在那间爱巢里追剧看电视。朋友老公是足球球迷,还是建业队的啦啦队员,每逢比赛,就和队友包车跑到新乡赛场,脖子里挂着哨子、小喇叭,为球队助威呐喊。
有一次他讲家里进了小偷,顺走了他放在桌子抽屉里的足球赛门票,让他心疼了好几天。
当时位于郑州西郊的二砂我也去过,有一位北大毕业的老乡,分在那里,不久他就辞职南下深圳,如今除了名字,他长什么样子我已想不起。
1999年去国棉三厂家属院,是为催收一笔贷款,这里有个住户下岗后开了家公司,欠款不还被起诉,我作为原告方诉讼代理人,和法官一起去他家送达起诉书,好不容易找到大院里那幢苏式居民楼,却结结实实吃了闭门羹。
国棉三厂家属楼
2006年秋,我在郑州一家媒体报纸上看到篇报道,有个和我儿子年纪差不多的小男孩,母亲是郑纺机下岗职工,抑郁跳楼,父亲是苏北来郑打工的,在厂门口摆摊修自行车,癌症晚期。
我当时很想领养那个可怜的孩子,便在周日和家人去了他们住的郑纺机大院。他的家在苏式筒子楼的一个房间里,堆满了废纸、空酒瓶和各种你想不到的垃圾,屋里漂浮着破棉絮的绒毛,空气浑浊得令人窒息。
报社记者正带着一群捐助爱心的市民挤满了小屋,我将钱悄悄放在病人枕边,离开热闹的拍摄现场,在门口空地上,看见那个即将成为孤儿的孩子,单膝跪在地上和两个小伙伴玩弹珠游戏。
等他抬起头的时候,我把写着我电话号码的小纸条递到他手里,说以后他遇到困难,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他蹲在地上仰着清秀的小脸,表情忧伤又冷漠,我逃也似地领着小儿离开,此后再也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
前一段路过郑纺机,破旧的楼房早已人去屋空,隐在街角法桐树荫下等待拆除。它的身边是流水般无休无止的人群和车轮。我和匆忙的行人一样,总是容易把从前遗忘,又慌着追逐未来。
苏式老建筑是历史的承载,是多少郑州人的记忆,也是这座不断成长壮大的城市,曾经辉煌的过去,如果不能留存一二,若干年后想起一定会有遗憾。因此写下这篇,当凝固了时代的建筑物从眼前消失后,希望文字能给怀旧的心,一丝慰藉和温暖。
第一次走到南浔街上的时候,只是觉得这个古镇不像是景区,根本就是一条老街,里面有几个需要门票的景点罢了,清晨的古镇就是一条菜市场,连小莲庄都没有给我留下印象,只是觉得走了好远的路,也没能走到。
这次跟着地图认真走了一遍,奈何真的太虚弱了,走不完全程的我,还是留下了遗憾,不过这次倒是知道了其实这就是一条张家和刘家遗留下来的古街,两边的景点都是他们两家的产业,过去他们居住的房子,现在游客观赏的景点,很好奇他们的后人呢?
这让我想起溥仪他的回忆录里面他回故宫的时候也需要买门票了,过去的家变成了大家的景点,貌似也满凄凉的。
南浔古镇的白天和夜晚相比,反而还是夜晚更加热闹,白天显得更加冷清,街上走着也没几个游客,在小莲庄这一段的河道上,景区特地装上了干冰喷雾剂,让来往的船只变得更加朦胧美,穿越云雾的豁然开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