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德满都的杜巴广场照例是全开放式的,虽然设有多个售票窗口,但是对于聪明的中国人来说逃票易如反掌,在尼泊尔,买不买票全在乎于心。
杜巴广场的主色调一律为砖红色,质朴的红砖和深粟色的精制木雕营造出的深沉厚重感,加上密集的寺庙和砖石佛塔,令人行走在杜巴广场时很容易失去时空感,仿佛穿梭在历史的长河里,无法自拔。
公元4至9世纪的李查维时期是尼泊尔古典文化的黄金时代,到了12、13世纪,古典、简洁的李查维雕塑接近尾声,以精巧和复杂为工艺特征的马拉风格取而代之,现在我们能看到的大部分雕刻作品都是马拉时期的风格。
在皇家广场,牛牛、鸽子以及人相安无事,各自逍遥,这才叫和谐。
皇宫,当时拒绝外国人进入。
广场上,随处可见的苦行僧。
加德满都旧市区的大街小巷,如同一个巨大的艺术博物馆,哪怕是普通民居的门窗都布满了精致的木刻图案和花纹,杜巴作为皇家庭院自然更是集其大成。
这些雕刻作品大都以宗教为题材,佛像、菩萨、湿婆、毗湿奴等形态各异的神像衬托着古老的墙体,随着时光的流逝而变得斑驳陆离,墙角处的一些阴湿地方因缺少阳光而长满了青苔,新生命在不露声色地扩张势力范围,古旧的建筑沦为其生命的巨大载体,它们互相依托,却争斗不断。
这些古建筑繁复的雕刻表现形式大致可分为浮雕、镂空雕刻、立体圆雕和浅雕四种。
顶梁一般采用平直的素面木方,少有雕花。
大量的雕刻主要运用于大门、门楣、斗拱、窗户、门边的立柱和支撑屋檐的抬梁上。木雕一般选取硬木为原材料,其中以核桃木和檀香木最为金贵,因为只有坚硬的木质才能让刻像较为长久的保存。民居里的木雕以原木色和深棕色为主,从雕花的繁复与否可以看出该人家的富有程度。而皇宫和庙宇有的保持着原木的颜色,更多的则会加以缤纷的彩绘装饰。
酷酷的廓尔特士兵
到处都是雕塑,到处都是老建筑。
上图中楼上小窗的那两个人,据说是皇帝和皇后。
悠闲的尼泊尔小贩,在他们,咖啡是生活的有机组成部分。
今天最大收获是看到了尼泊尔的活女神。活女神庙(Kumari Temple)面积不大,但雕刻尤为精美。活女神的存在再次印证了尼泊尔的神奇和伟大:将一个活着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作为神来顶礼膜拜实在称得上创举。在尼泊尔,信佛的纽瓦利人因为受到印度教种姓制度的制约,世代只能从事相同的职业——手工艺匠人。也许是出于对生命的无奈,也许是为了寻求一种寄托,他们创造出了属于自己的特殊的神——活神库玛莉。在城市的每个主要街区,纽瓦利人都会从佛教徒的家中选一个年幼的少女做活女神。选神条件极为苛刻,程序更是严格,苛刻到睫毛长度都会做出具体的规定。据说候选的小女孩儿们会被集体关在一个黑房子里,令无数的成年人装扮成各方妖魔来吓唬她们,只有面无惧色的孩子才能进入下一轮。最后一关是寻找前世穿过的衣服,成功找出者才能当选为库玛莉。入选的女孩儿的世俗生活至此宣告结束,女神生活从此开始,她们每年除了参加几次重大的祭祀活动外再无外出机会,年复一年地生活在阁楼上接受人们的顶礼膜拜。入选为女神,除了孩子本身会享有至高的地位,其家人也会随之搬入女神庙跟着鸡犬升天,享受真正神仙而白痴的生活。但是女神一旦出血,不管是受伤流血还是生理出血,都将宣告她的好日子的终结,也就是从此还俗。据说女神还俗后大都生活很凄惨,因为她们既没有文化,也不具备工作能力,且无人敢娶,很多人只能依靠极少的政府救济存活。关于无人娶女神之论,有说是娶她们不吉利,但是另外一个说法却显得合理得多,那就是女神被惯坏了!一个从来没有动手经验却又高高在上的女人,你娶回家是当老婆还是继续当神供着?
我们在库玛莉庙参观时,一个导游说女神要出现了。全体游客立即簇拥到庭院正中,双手合十,昂首翘盼。不一时,女神出现了,果然是个小女童,面色白皙,长相姣好,在几位老妇人的簇拥下于窗台前现身约几十秒,未发一言。女神出现时,全场鸦雀无声,气氛庄重肃穆;女神撤退后,大家热烈鼓掌相送。
可惜,现场不准拍照。
中间那个窗口即为女神现身处
大概不少同学都常常被一个问题围绕:为什么藏族同胞穿的藏服要脱去一个袖子?好好的衣服为什么正常穿呢?今天,小编让你瞧瞧藏族人的智慧。
在西藏,传统藏服最基本的是藏袍,无论男女老少,人人都穿。袍袖宽敞,在气温升高时,可以方便地脱去一只袖子调节体温,随着温度升高,逐渐脱去两只袖子,以便适应当时的天气,同时有利于起居生活。
藏袍对于居住在海拔高、昼夜温差大的青藏高原上的藏族人们,是最能适应这样气候的服装。夏天是布袍,穿着很凉爽,冬天换氆氇袍或皮袍,可以防寒。
藏袍的穿法
藏族人喜爱穿宽大的氆氇长袍,是在长期游牧生活中形成的一种生活习俗。藏袍是一种左襟大右襟小的大领长袍,袖筒长出手指三四寸,下摆也长过脚面二三寸,穿衣时常将大领顶在头上,然后束紧腰带,打好襟结,将头伸出使袍身自然垂落在胫膝之间,上衣胸前形成一个口袋。
外出时,可以将木碗、酥油盒、糌粑袋等随身物品放入袋内。晚间睡觉,就可以把长袍脱下,铺盖全身,这也是藏族人外出一般不带行李的原因。有这么一件多功能的衣服,真是太方便了!
穿藏袍的讲究之处在于扎腰带,不同情况有不同的扎法。出门时往往扎得藏袍上半身宽松,便于穿脱袖子,又可以充当一个宽敞口袋,里面装吃糌粑与喝茶用的碗,以及杂七杂八的各种用品 。这种扎法同时把藏袍下半身提高,便于骑马走路。
西藏高原的气候被称为“一天四季”,夜间遍野冰霜,中午又可能烈日炎炎,藏袍却可以变换不同的穿法适应各种天气,热的时候上半身外面的藏袍脱掉,藏袍被腰带固定在腰间不会滑落,同时保护着胃和肾。在牧区没有椅子,也几乎不用床,人们不论在哪都坐在地上,睡在地上。
皮制的藏袍最隔凉,又不怕潮湿。藏袍的宽度足够一半铺一半盖,展开的长度正好能从头盖到脚,所以藏袍是牧区最适合的被褥。虽然有些牧区的人家也开始有棉被,但多数人至今仍然还是长年用藏袍,白天穿,晚上盖。
藏袍袖子有学问
很多人看到藏族人民舞蹈时,藏袍的袖子被很好看地甩来甩去,其实际的作用在于既能保暖,同时又不影响手的操作。手套虽然也能保暖,但以西藏高原的低温,不摘手套又无法点烟、开酒壶盖,更别说捏糌粑等等。而手缩在袖筒里,就可以做所有的事,又不会冻手。
尤其是长时间骑马,手在袖筒里拉缰绳,既暖和又能灵敏地控制坐骑。如果需要策马狂奔,还可以把一只胳膊褪出袖子挥动马鞭。当需要两只胳膊都活动自如时,把两只袖子都脱下来系在腰间,弯腰干活也十分方便。久而久之,藏族人民穿藏袍只穿一只袖子就形成了习惯。
穿藏袍脱掉一只袖子,除了便于调节体温,便于参加体力劳动外,其实也很美观。藏族人民也是很爱美的,穿一只袖子脱一只袖子,也显得更威武和气派。如果想要试一下这种神奇的衣服,一定要去西藏亲自穿一穿哦!
天气晴朗,高空云海漫漫,蓝色的天际可以望得很远很远。往西飞行,地面的山脉连绵起伏,时而云雾升腾,一幅超大的山川水墨画透过飞机的舷窗徐徐地铺展开来。再往西飞,就是光秃秃的黄色的山了,密密麻麻的山尖,几朵白云飘在上空,投射的影子点缀着这片荒芜的山脉。
兰州,阳光充足,国庆时节依旧有点热。
匆忙办理完入住,拿起相机就赶往中山桥,半圆形的钢架桥在下午的艳阳天下也变得温暖。桥北端的白塔山公园并不高,爬到山顶可一览中山桥,元通桥,黄河像一条黄色的丝带穿梭于这两座桥之下。白塔七级八面,上着绿顶,在阳光下灼灼生辉。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中山桥已经变成了金色,在蓝色的天幕映衬下,灿烂无比。黄河在灯光的影子里也着上了七彩华服,闪闪发光。
拉卜楞寺,意为活佛大师的府邸,是藏传佛教格鲁派六大寺院之一,被世界誉为“世界藏学府”。跟随讲解,转了几个学院,人多又赶时间,索性自由四处转悠。
雪后郎木寺的早晨,一片雪白,一片宁静。天刚蒙蒙亮,黄色的灯火闪闪的,释放着温暖。天亮了,太阳冲破厚重的云层害羞地露出一丝金光,照亮郎木寺的金顶,成群的乌鸦在寺顶飞来飞去,两只乌鸦各自落在一个飞檐上,两两相望。
中午抵达扎尕那,天依然阴沉着。
雨后的小路一片泥泞,堵车很严重。饿过了头才到达住处,泡了一碗热腾腾的方便面胜却无数美味,稍作休息,下午歹卓带着去小河边拍片。
天公不作美,刚出发不久,雨就哗哗地下了起来。雨下了一会停了,大家继续前行。淌过泥泞的小路,不久就来到小河边。雨后的小河,河水变得有些浑浊,水流更大,曲曲折折激起千朵浪花。扎尕那的雨说来就来,淅淅沥沥又下个不停。山峰烟雾缭绕,雨后的树木颜色更加鲜艳。
今天的行程很满。期待来一个扎尕那的日出或晨雾。
观景台离住处较远,需乘小车20多分的山路车程。我们第一波到达观景台,山谷黑压压一片,灯火星星点点地散布其间,一团乳白色的雾气悬浮在半空中。天渐渐地亮了,雾气却浓重起来,远处的村舍不见了,山也不见了,近处的山路也不见了,整个世界完全笼罩在浓雾之中.......
一切都结束了,日出和晨曦都只能出现在想象中。最终只好提前结束拍摄返回宾馆。
早餐后,藏民民居人文拍摄是一重头戏,简单的一间大屋子,温暖的火炉,温暖的灯光,暖色调的家具,宽大的床上,爷爷转着转经筒,逗着孙子孙女玩耍,其乐融融。
离开扎尕那,天逐渐晴了,久违的蓝天白云明晃晃地铺展在窗外。路上的风景是最美的,尤其在这多日的阴雨后。远处的雪山在蓝天的映衬下分外明亮。
中午时分,抵达花湖。
沿着木栈道步入深处,明黄的草,碧蓝的水,雪白的山,几只黑色的野鸭游弋在湖中,好一幅秀美的湖光山色画卷。
秋天的花湖,令人驻足,让人沉醉!
去往九曲十八弯的道路,雨后泥泞不堪,路况一度堵得水泄不通。抵达景区,已是夕阳西下,暮色低垂。匆忙乘坐电梯抵达顶部观景台,时间刚刚好。
九曲十八弯,蜿蜒曲折,在夕阳的余晖下,犹如一条弯曲的丝带,闪闪发光。暮色变幻多端,刚才还是乌云重重,瞬间夕阳冲破云层,金光四射,一会功夫,晚霞已布满西天,九曲十八弯变成一条彩带翩翩舞动起来。
瓦切塔林藏语意为“大帐篷”,是纪念第十世班禅大师颂经祈福之地。白塔映在雨后的水湾之中,微风过处,白塔随风而动。塔林周围是一片连绵的经幡,白的,红的,绿的,围成帐篷,风是诵经的使者,幡得翩翩起舞。
下午时分来到年宝玉则,太阳羞怯地躲在云层中,仙女湖不见纯净的蓝色,灰蒙蒙的。在一处水湾旁边,支起三脚架,等待着太阳破云而出。功夫不负有心人,不多会,云层飘走,蓝天乍现,好一副雪山倒影图。牛马也走过来,在水边吃草,低头饮水,画面美得令人窒息。
离别总在风雨后。清晨走在黄河边上,小雨不期而来。湿润了马路,也湿润了离别的情绪。一地的落叶,秋意渐浓。黄河母亲像,在清晨的路灯下,温润如玉。